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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这个财力和能力的,只有先帝。
她举着火把,拖着断腿亦步亦趋地跟在南陨城后面,见他呆呆地站在棺材前不动,将匕首递到他面前,“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南陨城看向她,眼底有一瞬间的迷茫,看得景郁心中揪了一下,她霸道地挤开南陨城,“你不开我来,反正我有经验。”
她一边找下刀的缝隙一边念叨:“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珍贵的陪葬品,正好最近手头紧,说不定……”
匕首突然被人夺走,南陨城愤怒的视线将她盯住,景郁冷哼一声,“怕我偷东西啊?那你自己开呗,我一个残疾人还能打过你啊!”
说完,她挪到最近的墙靠着。
南陨城抿唇沉思了一会,随后匕首沿着棺材四周划了一圈,直到匕首卡在棺材盖的缝隙中,另一只手带着内力向前一推,棺材盖移开。
景郁难受地捂脸,人家后背还带着伤,开的棺材还比她开的大,居然毫不费力。
她开上一个棺材的时候,差点把腿给蹬断了!
玛德,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匕首落地的声音在墓室中回荡,景郁忍不住蹦跶上前。
棺材里也是一具干尸,只能大致看清五官,身上穿着盔甲,四周放满了玉石翡翠黄金,身侧放着一把长剑,长剑的上方,是一个方方正正地红木盒子。
景郁看了眼南陨城,轻声问:“是你父亲吗?”
南陨城沉默,手伸向那个红木盒子,缓缓打开。
“我去!这不会是玉玺吧?”景郁惊呼出声。
明黄的布包裹着的,是一个翠绿色的物件,底座四四方方,中间嵌着一条飞腾的龙,通体盈绿透明。
景郁想:一定很值钱!
南陨城看了半晌,将红木盒子重新放回棺材中,后退两步跪下,深深叩拜,许久没有起身。
起身的时候正好看到景郁对着棺材三鞠躬,疑惑地皱眉,“七王爷在做什么?”
“敬礼啊,表示敬意,死者为大嘛。”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腿,“跪不了啊。”
言外之意,不是她不跪,现实不允许。
“七王爷乃先帝血脉,地位尊崇,不必向我父亲行礼。”
景郁白眼几乎翻上了天,地位尊崇,你丫的欺负老娘的时候怎么不说?!
她懒得理他,南陨城从刚刚开始就不正常,她只当他是发神经。
安静了一会,景郁瞅着南陨城的脸色,小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玉玺,不用她提,南陨城应该也知道,是先帝亲自安葬了南家全族,而且耗费巨大人力在南山修建了这么大的墓室,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跟传言的先帝赐死南家不一样啊。
南陨城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到景郁说话,抬眸看她,“七王爷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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