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祐樘一脸冷漠打量着丹陛之下的群臣,如冷眼旁观。
治罪?
治你个大头鬼。
张延龄冷笑道:“在下本就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叫斯文有礼,只知做事要讲求本心。”
“在去年我大明进兵哈密后,西北各处互市都已关闭,但黑市仍旧不绝,既然吐鲁番有再次染指哈密之意,那西域胡商必知未来黑市贸易都会断,会提前进购西北所需必要物资,药材首当其冲。”
“否则为何他们会以高于市价数倍的价格,冒险以黑市购买药材?就不怕未来互市开启之后,赔得血本无归?”
“只能说明,他们早就知道阿黑麻有重夺哈密之意,一旦战事开启,大明必定会将所有贸易路线封锁,他们才会不惜铤而走险谋求暴利!”
张延龄才不关心阿黑麻打不打哈密,也不关心别的朝臣对他怎么想。
他只关心,自己能不能赚到钱。
所以他现在探讨问题的根源,不在于怎么解决问题,而在于把京师药材商给拉下水,让朱祐樘把追查的职责交给他,让他赚钱搞垄断就行了。
至于哈密的事……
老子才懒得陪你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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