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州牧明知这不是什么夸人的好话,却也不得不低声应和道:“是是,陶某的手下一贯都甚是忠心……”
白袍贺鲤的火气顿时又上来了,飞起一脚踹在了陶洸的小腹上,就差没把那老州牧肚子里的屎给踹出来了。
少年咆哮道:“你养这么一群忠诚的狗干什么呀?不就是让他们帮你去各地搜刮民脂民膏的吗?!你瞧瞧你肚子肥成什么样子了?平日里大鱼大肉没少吃吧!”
魏颉明白这个姓陶的老家伙当真再也禁不起几下打了,于是出手阻拦道:“哎呀,贺兄弟,差不多得了,再打啊,他要被你活活打死了。”
“打死了最好!”
少年贺鲤撅着嘴说道,“这样的狗官死不足惜……”
忽然他的眼神里绽出了精神十足的光芒,凑近一把握住了魏颉的左手,十分激动的恳求道:“魏大胆……不,魏兄弟!你刚才操纵水龙的那本事是司徒鲛的‘引水诀’吧,能不能教教我?我做梦都想学这门功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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