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寒:“那臣能否再要一个恩典。”
堂间气氛轻松,夏皇又在兴头上,“你说,只要朕能做到。”
沈靳寒:“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臣查案,毕竟是有所欠缺。”
“哦,你这是要帮手了,哈哈哈哈,果然还是经验不足啊,看你这样子,心里是已经有人选了啊。”说着回头看了眼顾卿安,他低着头,没有说话,表情不是很自然。
该不会,他以为,他是要顾卿安吧。
沈靳寒:“臣要九公主温淮容。”
出去时,两人并排同走,顾卿安低声说:“你适才那话太冒险,若是皇上不答应,你怕是不好说理由吧。九公主温淮容是什么人,你刚回来不知道,她的身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这么些年为何皇上不管她,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沈靳寒笑容消失,眉眼间积的都是阴沉。
他才从沙场退下,一身杀伐凶气隐藏不住,逼得那前头带路的内宦不敢侧耳再听。
加上九千岁在这,他只能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否则这家伙什不保。
沈靳寒冷漠地说:“九公主温淮容,藏在深宫里十几年了,如今都快及笄之年,如何不能让她出来显摆显摆。”
顾卿安:“你知道她想做什么?”
镜姬山都没能让她死在那里,你觉得查个案,她会?
顾卿安:“沈二,别犯浑,她不是宫中那种女人。”
宫中女人,也不一定能算得过她。
沈靳寒:“九千岁大可放心,沈某不是那种卸磨杀驴之人,圣旨她能接一次,就能接第二次。”
寻常人见到圣旨,那表情可不自然。
而后镇北侯府来报,江北涛之妻伯柔失踪了,跟着的小厮婢女皆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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