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想混吃等死,可是他们硬要把我拉进来。
温淮容走到魏潇宅院的巷子里,看见宅院门口立着个人。
沈靳寒斜倚着门,在黑暗抱着臂,犹如猎豹一般盯着他。
雨不知何时夹杂了雪,备感湿冷。
风吹衣袖,凉意砭骨。
就在这时,温淮容忽然偏头打了个喷嚏,打破了这一触即发的对峙。他淋得浑身湿透,冲沈靳寒摆摆,闷声说:“有帕子吗?”
沈靳寒跨出一步,递给他一方帕子。“回来了?”
温淮容鼻尖冻得泛红,指尖也红,她拿着那蓝帕子,掩住口鼻。沈靳寒这才慢悠悠地撑开伞,也不让开,问:“心情好点吗?顾卿安把你送回来?”
温淮容说:“路过,顺便把我送回来。”
“你是我的人,与顾卿安坐着马车一同回来,你让我怎么想?”沈靳寒说,“你半夜不回来,我担心你。”
“我不是说了让你先回去,”温淮容嗅见这帕子上的味道,怪好闻的,“还在这里等我真是难为你了。”
温淮容低垂着眸,几乎要对这味道着迷了。
这是他触不可及的日光,也是她此生不复拥有的意气。她若是个男儿身,必定有一番作为,也不会困顿于杀人之中。
战场杀敌是他本分,保家卫国是他责任。
她有些不想把帕子还回去,于是挑起眼角,用余光瞟着沈靳寒,带着点欲说还休的意思。
“这么晚了你不饿吗?谁给你做饭?”沈靳寒在胸口摸了一把,转眸正看见温淮容的目光,一愣,说,“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想要这样询问我?”
“有人做饭的,魏大人天天做好饭等我回来。”温淮容冲他略微得意道,“你在家不是也有人做饭吗?你担心什么?”
“你会做饭吗?以后…”沈靳寒说道。
“你怕是猪八戒照镜子想的太美呀?”温淮容咳了咳,说,“你怎么不给我做饭呢?”
“我不会。”沈靳寒说,“我在边塞长大,只会烤肉,我烤肉好吃,你要尝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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