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好不过了。”温淮容见招拆招,“我比较喜欢喝酒吃肉,要不你烤肉给我吃?”
“那来试试?我烤肉一绝,不过我怕公主吃不惯啊!”沈靳寒很有风度地让开身,“走吧,二公子撑伞送你进去,顺便给你做烤肉。”
温淮容看向他高出自己的肩头,又看向他,笑说:“你别把肉给烤糊了,烤糊了我可不吃。”
“你这肉能吃吗?。”沈靳寒的侧脸很有味道,鼻梁直挺,轮廓好看。他说:“哪天我带你回燕北,带你去尝一下那个野味肉,那个肉又好吃。”
温淮容与他一同跨入大门,说:“是你委实太高了。”
“我幼时矮大哥几个头,又顶着这么个名字,心里很是着急,日日勤练功夫,睡前必须饮牛乳。我幼时吃过的苦,比你现在吃的盐都多。”沈靳寒长腿迈过水洼,继续说,“谁知还没弱冠之年,个头儿就这么高了。”
那是因为过个青春期,个头肯定要疯长。
你的父亲那么高,母亲那么俊美,你怎么会长得差呢?你这身高肯定是要疯长的。
“人到了某个年纪是会疯长的,你这身高也太高了,我都摸不到你的头了。”温淮容侧身,实在是看不到他的头。
“那岂不是很好。”沈靳寒说,“我摸得到你的头就够。”
雨小了,雪却大了。
沈靳寒抬高伞檐,望着雪,说:“又是一年,新年要来了。”
温淮容也望着雪,说:“又是一年,我也要昨天重新来过了。”
“可是,陛下还没醒?”沈靳寒顿了顿,“你打算怎么办呢?新年肯定会比往年过得不如意。”
“有什么如意不如意的,其实不过是花着钱买开心罢了。”温淮容平和地说,“你觉得呢?二公子?”
“靠,我们那里很热闹,大牌大牌的酒席,百姓所有人都可以上座,我们举杯欢庆,很是热闹。”沈靳寒冷淡地说,“可是这里除了金杯尊酒,一点味道也没有。”温淮容说:“你应该恨我。让你回不去了”
沈靳寒目光微动。
温淮容接着说:“对不起。”
雪花点在石板上,转瞬融化。
沈靳寒说:“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会是我的劫数。如今……我愿意。”
“活着比死了更痛苦。”温淮容忽地笑起来,她舒出口气,对沈靳寒说,“对不起,我痛苦,一个人的恨意,犹如刀剜着皮肉,一日一日,这世间没什么再能让我感觉是温暖,我这样活着,自觉舒服。我本想混吃等死,然而你也最明白,命从来就不由你我来选择。你怎么样舒坦着,就怎么来吧。”
沈靳寒拉着她过来。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温淮容说着,抬起那冰凉的指划在沈靳寒结实的背部,似是耳语。沈靳寒被挠得心痒痒,也抱着她,就这样困住了她。
“我困住你了,你也困住我了。”
温淮容:“有些东西,隔着云雾,看不真切。惹人觉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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