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王冕用感知觉察到。
所以在进到后院的时候王冕变得更加谨慎。他跟在小厮的身后,一只脚刚一迈进院子时,更加浓烈的血腥味便迎面扑来,王冕的眉毛紧皱了一下,顺势将手按在腰间的师刀上,千明从后面走过来一脸的严肃,而小厮把人带到院子中后,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王冕刚要上去敲门,却发现此时院内只有他一人,就连刚刚从他身后走上来的千明此刻也一同消失。此时的小院静的可怕,就连自己的呼吸声他都可以清楚听见,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空中笼罩着的黑雾逐渐下沉。王冕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同时将师刀抽出,横在面前。
他的眼睛看向那间房子的门脸,只见房门虚掩着,似乎有人刚刚走进去忘记将它关好,王冕踩着由鹅软石铺成的小路向前走去,眼睛却在不停地观察着左右两边。他将手贴在那道老旧的木门上,仔细的嗅着从屋内飘散而出的气味,随后缓缓向内推去,老旧的门发出吱呀的怪叫,不见五指的黑暗像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女人在吸引着他向前探索的脚步。他快速的侧身闪进卧房,并将房门开至最大,屋内虽然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但从屋外透漏进来的暗光还是可以大致看清这房间的构造,正对着房门的是一张床榻,床榻前随意的摆着六把带靠背的椅子,床榻后面则是一张壁画,上面应该绘画的是一个操着胡琴舞蹈的女子。房间的右侧对着王冕的背后,他并没有过多的去留意,反而是面前的左侧,正对着他面前的是一道镂空的屏风,上面好像雕刻着花鸟虫鱼,透过屏风略大的孔洞,只见屏风的后面仿佛有一个黑影躺在那里,高度紧绷的神经使得他握着师刀的手也不自觉的更紧了。他绕过屏风缓缓走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人,旁边的窗户全都被棉被封死,黑暗中他也只能判断出那人的身材略微肥大,也不知是身上盖着被子,还是他本就那么肥胖,而且他脚下的地面还有一床被子掉在那里。
千老爷?他试探着叫了一声,一滴汗水顺着他的额角缓缓流下,但是面前的那个黑影却仍是无动于衷的躺在那里。千老爷?他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但那黑影仍然一动不动。王冕越发觉得奇怪,正要伸手上去查看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搭在他的肩上,王冕下意识的将师刀反手砍去,却听见黑暗中那人高喊道。
是我,王叔叔!王冕眉头一紧,连忙运力推刀,将刀的走向改变,砍在屏风上。千明连忙将室内仅有的一根蜡烛点燃,这才使得这间黑暗的屋子有了一丝亮光。王冕也借着微弱的亮光才看清刚刚拍打他肩膀的人是千明。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一把将蜡烛拿过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一脸平静的千明,转头继续检查屋内的情况。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来回移动,整间房内的所有窗户都被棉被遮挡的严严实实,所以这也导致在一进来的时候觉得这屋子暗的伸手不见五指,房间的左侧除了那一张床以外就只有那道屏风,其他的家具早都被搬了出去,地面上还零星的散落着几床棉被,有的已经被撕碎,棉絮向外翻露着。而且当王冕拿着蜡烛凑近到那黑影旁边去查看时才发现,那人的脖子和四肢上居然都锁着一条碗口粗的铁
链。
千明在王冕的背上轻轻地拍了几下,示意他先出来。而等王冕出来后他则轻轻的将房门关上。一脸沉重的对王冕说道。
王叔叔,床上的那位正是家父千云,其实事情并没有我和叔父描述的一样,家父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这样了,最开始的时候,家父忽然喜欢上饮血,而且是每日必饮。一开始我们都是用家禽牲畜的血液来满足家父的欲望,可越往后,事情也越发的不对劲,到后来什么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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