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都已经无法满足父亲的欲望,他开始疯狂的杀人,饮食人血,所以您也看到了,我家这院中除了那个小厮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而且刚刚那小厮也跟我结了银子跑回了家。我们千家的这个分支,也快没人了。千明望向空荡荡的院子,几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落下。
能跟我说说你父亲到底是如何让灵附了体?王冕招唤千明坐在石阶上,抬头看着空中的黑雾。
早几年前,大概是三月的时候吧,父亲曾经出去过一次,但是具体去干什么了我不得而知,只记得那日父亲回来后双眼泛红,见到活着的家禽就追上去抓住,而后咬断家禽的脖子开始喝血,一开始家人们都以为父亲是中了什么邪术才会这样,可是他在喝完家禽的血液后又恢复平常,所以当时母亲也没有将此事太过放在心上,便任由父亲的发展,并且时常寻找些牲畜的血液来提供给父亲。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父亲再也不满足家禽牲畜的血液,他也开始变得疯狂,于是在去年的八月的一个晚上,他朝着母亲下了手。那晚他徒手将母亲的脑袋整个扯断,提着母亲没有头颅的身体跪在院中,撕扯掉母亲的衣服后他开始舔舐母亲的脖颈处,在她赤裸的上身上贪婪的吸允着鲜血,等到家丁们赶来的时侯已经来不及了,由于父亲品尝到人血的味道后,他的双眼已经泛红,开始无差别的攻击所有人。并且有几个家丁被父亲当场咬死,也被喝干了鲜血。说到这千明已经不敢在继续说下去了,他用双手死死地抓着头发,似乎想要忘记,但那晚的场景却深深地印在他脑中久久无法抹去。
那这么说,你父亲的这个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年?
是的。千明伸手去揩眼角的泪水。
那你为什么不当时就去寻找你叔父的帮助,而是选择事发过后的这么久?
因为,我们两家虽然是宗家与分家的关系,但实际上家父这支是被收养来的,和宗家不具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只是名义上的一家人。所以那时对寻找宗家帮忙一事,也是有所担心。王冕点点头,他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逐渐放下对千明的戒心,他缓缓站起来,转身看向身后的房间,却没见到千明勾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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