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是那个。】
【以及你大头朝下砸进孟津山中的日子?】
【你不要再说了。】她有点痛苦,想扶住额头,但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又赶紧将身姿坐正。
她现在能跑能跳,司马懿都琢磨要罗织罪名给某些人夷个族,这她要是真就扶额痛苦状,那她就变成司马懿的共犯了。
“先生怎么能出这样的主意呢?”她指责道,“岂不知主公收服河北人心何等艰难?若风波一起,倒叫曹操得了利!”
她这话说得很重,但司马懿一点也不慌张,甚至那张阴恻恻的小脸还露出了一个变态的笑容。
“明公与曹公,确是各取所需的。”
这一刀下去,河北必然要动荡一阵子,会死更多的人,现在投奔曹操的人更会死心塌地,要钱给钱要粮给粮。
但然后呢?
即使得到这些钱粮,曹操就连并州都控制时日尚短,哪来一个深耕的根据地与刘备对抗?况且到时候,刘备还可以举起一只陆廉砸过去啊!
刘备虽然失去了这些钱粮,但投奔曹操的人既不能守故土,宗族子弟想再举孝廉茂才也难了,进而失去了成为地方官的可能,最后朝堂无人,只能被连根拔起,留下肥沃的土地给河北百姓休养生息。
因此如果借巫蛊大肆杀一波人,的确正中曹操下怀,但对刘备来说也有利可图,司马懿要是懂网络用语,会说曹操要提纯,刘备要腾出位置来,本质都要吃世家的肉,借了刘氏这双筷子而已。
现在这双筷子就摆在她面前,看她怎么处置了。
“她只是个疯妇。”陆悬鱼说。
“她是袁绍之妻,真定刘氏旁支。”
“她还是袁谭袁熙之母呢。”
司马懿不为所动,“平原公亦留不得此二人。”
她刚想说点什么时,忽然又有人跑进来了。
“将军!平原公请将军过府一叙,另遣二百甲士来替将军扫除庭院!”
陆悬鱼站起身,“我这就过去。”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我没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去后院打扰袁氏女眷,主公的兵也不许。”
太史慈震惊地望着她:“将军难道不欲掘出木人?!”
刚刚那个沉凝冷峻的女将军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点烦恼的陆悬鱼,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牙疼似的神情。
“那东西么,”她嘟囔了一句,“其实不挖,也不会怎么样……”
今天的主公穿得很好,她讲不出那是什么料子,只觉得姹紫里带着嫣红,坐在上首处,很是流光飞舞,尤其和身旁的男人比起来就更鲜艳了。
他身侧坐了一个中年男人,衣冠非常朴素,但神情很端肃,见到她时也没有冀州世家那种又爱又恨又惧又怕的复杂神情。
他只是抬起眼睛望向她,严肃,不发一言。
她看了这个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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