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完全视而不见,这才差人跟着花语,一有事就回来禀告。
他以为这来得及,花语能来得及等他过去,等他在众人面前澄清事实!但此时的他,有种感觉,他已经追不上花语了。
她,比他想象的更聪明,更坚强。
“公子……”小厮默默陪了一路,但看着文桥坐在家门口却不进,浑身透着一股死气,便不由自主地唤了一声。
文桥身子跟着颤了一下,弱弱的声音传来:“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什么?”声音太小,小厮没听清。
“呵,瞧我说的什么傻话,怎么可能还有机会。”文桥自嘲不已,“我现在可以做什么?我必须要做点什么!”
春日夜凉,文桥就那么痴坐了一夜,第二日太阳刚起,便拖着病体再度离开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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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宅。
睡了一上午,花语总算恢复了些许精神。
“姑娘,昨日安国公送来的礼清点好了,折算下一共是三百两。”常嬷嬷捧着账册来跟花语汇报。
花语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无奈一笑:“竟这么多。”
“嬷嬷,按照我说的,给安国公府回礼去。”花语知道这礼是退不回去的,但要她咽下这口气?不可能。
只是对方毕竟是安国公,常嬷嬷略有些犹豫。
“不怕,就按照我说的去说,他们不会为难我,也能知道我并无攀附之意。”花语有信心,安国公府不会拒绝。
傍晚,常嬷嬷还未回来,隔壁的张大妈火急火燎地上门寻花语。
“小鱼儿小鱼儿,快出来!”张大妈急的满头汗都顾不上擦一下。
花语还躺在床上,张大妈熟门熟路地快步进来,扑到花语床边:“小鱼儿啊,那没良心的文桥定亲了!”
“什么?定亲?和谁啊?长公主吗?”流苏的声调炮仗般起飞。
“不,不是,是那什么太傅家的姑娘,姓孙的,听说啊,当初官家就想给状元郎指这门亲事,那文桥不是给拒了吗?谁知那孙太傅还很欣赏他,这次小鱼儿和他的婚约一取消,人家孙家今天去求了赐婚呢!现在外面都传遍了,还说……”
张大妈平时寡言少语,这一下子说了这许多话,口干舌燥地把花语床边放着的茶水吃了个干净。
“还说什么?”张大妈喝水的功夫,把流苏急的声音都变尖了。
“还说,小鱼儿没那个命,那文桥和孙家姑娘,才是天赐良缘……”张大妈喘着粗气说完。
花语的脑子嗡嗡的,虽然与文桥已经没了干系,但骤然听到这消息,花语的大脑瞬间停滞,一片空白。
许久,花语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苦笑:“外面没说的这么好听吧?”
经昨日的事,花语自知名声受损,外面那些长舌妇,怎么可能只说的这般轻飘飘的。
“……”张大妈欲言又止地样子,证实了花语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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