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霆浩在出门前,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大人,若是没有凌寒横插这一脚,您真的会让那府尹把徐守信带走吗?”
“带走是肯定不能带走的,但硬碰硬绝对是不可取的。
暂不论府尹是本官的顶头上司,不能得罪,就冲他带这么多些卫兵过来,咱就不能跟人家对着干!
至于不将徐守信交出去的方法嘛~
本官既然能在府尹的手中拖过一日,肯定就能拖第二日、第三日。
期间,本官可以将此事写成奏折,快马加鞭的送到京城。”
“大人,您是要告御状?”
“错,是将奏折送到府尹或者说府尹背后之人的对家手中。
虽然未必真能将府尹如何,但这多少也算是个把柄,发挥好了,能将府尹和府尹背后之人造成重创。
届时,徐守信就不得不按照律法,公事公办了。”
“大人英明,卑职受教了!”
严霆浩听了,整个人豁然开朗,那犹如滔滔江水般的崇拜之意都快从他的眼中溢出来了。
对此,林清歌只是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让其该干嘛干嘛去,别耽误了正事。
怎么说呢……
审理案件,遇到阻力是再正常不过的。
毕竟这世上还是遵纪守法的好人多。
而那些不遵纪守法的,除了误入歧途的,还有一部分是像徐守信那般家世显赫,知法犯法的二世祖们。
前世的她在办案时没少遇到‘我爸是xx’的情况。
但即便你是天王老子,犯法了就该接受相应的制裁。
为此,她没少浪费脑细胞,跟那些人模狗样的家伙斗智斗勇。
所以面对府尹的刻意刁难,她还真没太当回事儿。
由于花锦容为学堂做贡献去了,有关徐守信意外死的卷宗就得林清歌自己来编,哦不、是写。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简单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撰写清楚,秦汉已经推着板车过来了。
意外地,花锦容竟也一同来了衙门。
“啧啧啧,今儿个刮得是什么风,竟把慕容仵作你给吹了过来?”
看着出现在眼前,懒洋洋往那门框上一依的白衣男子,林清歌忍不住调侃了这么一句。
慕容白闻言,那好看的眉梢微微上挑,“怎么,不想分银票了?”
听到‘银票’二字,林清歌当即将县令的包袱摔了个稀碎,换上一副狗腿的谄媚样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慕容仵作舟车劳顿,来来来,快坐到本官的位置上歇息一会儿!
本官这就给慕容仵作倒茶!
慕容仵作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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