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本官给你揉揉肩、捶捶背什么的?”
被强行按在椅子上坐下的慕容白挥退了那快要将他肩膀捏碎了的爪子,婉拒道:
“林大人,揉肩捶背就不必了,还是正事要紧。”
“对,正事要紧!
慕容仵作你已经决定把全部银票都转入本官的名下了?”
……m.
嘴角抽了抽,觉得对方还是一如既往思路清奇的慕容白干脆的摇了摇头,“林大人,在下取了其中一张银票,找了个毫无关系的人到那存银子的钱庄问了问。
据那钱庄的管事说,银票倒是可以正常使用,但由于年代久远且银票面额巨大,需要提供那存银子之人的印信。
若是那存银子的人已经亡故,其家人可以凭借衙门开具的户籍证明材料和银票,到钱庄进行兑换。”
慕容白每说一句,林清歌的脸就垮下来一分。
富商一家葬身火海,虽然还有周泽礼这个幸存者,但她答应过周老伯,暂时不将身世告知于他。
而且,当初并未在书房找到钱百万的印信。
要不然,她自己给自己开个户籍证明,就说自己是钱百万失散多年的亲外孙?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
但很快就被她自己给否决了。
“哎,正所谓‘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看样子,本官与这笔横财缘浅,无福消受啊~”
似是林清歌那捶足顿胸的惋惜模样太过夸张,慕容白那自得知银票无法兑现后的沮丧心情瞬间一扫而空,甚至唇角还翘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林清歌十分不爽的瞪过去,在她准备动手撵人,要回自己的位置之前,慕容白幽幽的开口道:
“对了,听说魏东亭来找你麻烦了?”
“魏东亭?”
“就是刚刚来找过林大人你麻烦的那个草包府尹。”
“草包府尹?”
林清歌想了想,难得附和的点了点头,“这形容倒是挺形象的,怎么,慕容仵作认识他?”
“林大人你莫不是在说笑?
在下一个小小的仵作,怎么可能认识高高在上的府尹大人?
在下好奇的是,林大人你都在昌州县上任好几日了,居然连顶头上司的名讳都不知道?
这可不像是林大人你的做事风格啊?”
林清歌闻言,挑了挑眉,“本官做事是何种风格,慕容仵作你不妨说说?”
“在下可不敢随意置评林大人你,万一没说好,被林大人你怀恨在心,遭罪的还是在下和在下的腰包。”
慕容白边说边从座位上站起身,他刚走到门口,就与‘蹬蹬蹬’跑过来的林子墨撞了个正着。
“诶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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