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冬至今天的心情并不怎么好,附和的笑了两声,嘲讽道:“那这个皇帝身体不怎么好啊,还带分叉的。”
冬望尴尬的打了个哈哈,屋中沉默了下来。母亲刘颖将线咬到嘴里,“啪”的一声,将线咬断了,手中拿着缝制好的口袋递给冬至,说道:“你长大了,也聪明,虽然表面上和谁都能和和气气,可是娘知道,你性子其实倔得紧,认定的事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从小在周伯伯那读了不少书,懂得比娘多,娘为你骄傲。可娘本来就识不得几个字,比娘懂得多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切记不要骄傲,要虚心……”
冬至有些不情愿的接过母亲手中的口袋,粗粗看了一眼,此物乃是羊皮缝制而成,巴掌大小,因为鞣制的原因,并不细腻柔软,反而是硬邦邦的,摸上去像砂纸一般,还伴着‘沙沙’的响声,再加上颜色发黄,实在是说不上美观。他嘴里咕哝着:“知道了,知道了。”
却不知那细密的针脚,以及若隐若现的点点殷红,包含了多少心意,多少眷恋。
……
天刚蒙蒙亮,冬至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起来,将衣服层层穿上,胡乱洗了一把脸,便往周苴房间里跑。
正是周苴与他约定,进山探索路线的日子。这事儿冬至父母和刘老九都知道,毕竟苍狼岭距此只有几十里,如今那可怖的瘴气少了许多,只是磨练一番,若是吃不惯这风餐露宿的苦头,趁早打消去出国的念头,也是一桩好事。况且若是有什么差错,也能及时回来,便同意了这个提议。
谁知父亲冬望坐在了门槛上,脸朝外,看着仍有些昏暗的天空。他佝偻着身子,抱着一样三尺长的东西,那东西一头搭在他的肩上,一头挨着地面。冬至站在父亲身后,看到他的头发,不知它们从何时起,变得稀疏起来,花白起来。这一刹那,他感觉到父亲老了好几岁。
冬望缓缓转过头来,一双不再清澈却依然平静的双眼看着冬至,打了个招呼:“你起来了。”
冬至“嗯”了一声,不知道父亲此举何意,静静地看着父亲。
冬望把头转了回去,望着远处熹微的晨光,说道:“来,坐这儿,爹有几句话要给你说。”
他看着冬至挨着他坐了下来,缓缓说道:“爹是从项国来到这儿的,这你是知道的。不过,冬家的先祖,乃是曾经独霸缘尘大陆的缘尘国之人,若是他能活到现在,怕是得数万岁了。原本我们家并不姓冬,是因为先祖是缘尘国的冬官,推演历法之人,所以赐姓为冬。至于原来的姓氏,早已没人记得了。”
他的脸上浮现追忆之色,继续说道:“爹这辈子也曾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曾心比天高,奈何命途多舛,到头来一事无成。当年你祖父带我从项国出逃,由于走的仓促,不但未曾携带半分盘缠,更是连传家之宝都丢了。这之后不久,他便撒手人寰,郁郁而终,临终之前再三嘱托,要我一定将传家之宝拿回来,我答应之后,他便没了气息。”
冬至听着父亲娓娓而言,说不上什么感动与否,显然父亲不是个擅长讲故事之人。他瞥了一眼父亲怀中抱着的匣子,神色中露出一丝恍然,说道:“这便是我们冬家的传家之物吗?”
冬望点了点头,却没有动作,缓缓说道:“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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