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目’字。最后一笔你没塞口,也就是说没有‘闭目’。”
道长说到这儿,挥挥手说:“快走,速去办事。“
何总站起,又迟疑了一下,问:“大师,何以见到可以拖半月呢?”
“此事以后说。”道长再挥挥手。
何总走了,道长对我笑笑,不说什么。又和我拉了些闲话。
回家路上,我想,道长似乎很喜欢我。道长为什么喜欢我?我真的弄不清。
大约一个月后,我又在道长家遇上何总,这次何总是来感谢道长的。用得着网上一句话——能够用钱表示的,尽管不说话。
那天,何总匆匆忙忙进屋,进屋就从包里掏出几扎票子。我的个爷爷,至少也有两万。他把票子往桌上一放:
“上次你算得太准了,五个亿的工程顺利到手。刚办了母亲的丧事,有位大佬的母亲也故了,我得马上去。感谢道长一路对我的支持。”
道长竟然没推辞。好像收这么大堆票子,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事似的,朝里屋唤了一声,他夫人出来。也不说话,直接把那捆票子拿走了。
道长笑眯眯地望着我。似乎地说,他赚钱光明正大,不是受贿,也不是骗和抢。那种自豪感,从笑意中溢出来,洒满一地。
我内心万马奔腾。
有时候,某种想法,一秒与一年是一样的。一秒钟决定的事,与经过一年反复讨论,结果是同样的。
那一秒,我竟然动了心思——拜道长为师,学习测字。
是那一捆钱诱惑了我吗?
是,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诱惑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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