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失去狩猎场,便如同我们的农田遭到践踏与焚毁一般,失去赖以生存的一切。
“两部语言虽有不同,但仍大体相通,可以交流。越汕部人在诸多冲突中了解到,是我们明人来到大绵部的地盘之后,大绵部才有如此变化,便会认为明人才是他们的真正威胁,甚至将明人视为复生之危卫。”
危卫,乃是澳龙神话之中邪恶、残酷的古老死神。
“既然他们仇恨大绵部,也仇恨明人,很有可能认为除掉明人的首领,也即是我们的先司长,便可恢复我们殖民扶桑以前的旧日生活。
“恰好越汕部掌握着一种罕见的毒草,该部便派谭磨水混入合儒,又因先司长对所有番民的宽大与轻信,使谭磨水甚至得以进入合儒郑府的后厨做工,得到下毒的机会。
“当然以上这些,均只是我们的推断,未必属实。”
这样的故事的确听起来很有说服力,以致在场的大人们或皱眉,或愤怒!
“如此蛮人,堪称朽木!”
“司长大人,越汕部不仅仅是毒害先司长,更是在挑战我们明人的耐心与包容!”
“我们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眼看还有几人正欲提出意见,郑克殷当机立断,抓住机会,倏然站起,大手一挥,趁势说道:
“未败!我们应当向越汕人宣战!
“过去我们太过宽仁,既任由生番生存在外,也任由一部番人熟中有生,生熟交杂。
“过去我们也太过细腻(小心),仅在我们所建新城的周边对番人加以开化。
“我们没有意识到,我们掌握着远超野蛮生番的力量与文化,我们有能力以最短的时日将生番征服,加以管治,教为熟番,这,便是我对越汕部的计划!
“若是能将越汕部番人全部集中至合儒城,抑或是另建新城,令他们不再秉持过去那野蛮落后的生活与观念,先司长的悲剧便本可以避免。”
尽管郑克殷如此直接地当众批评郑克臧的策略,情绪上头的殖民司众人却很快支持郑克殷的计划!
周公仁起身,有力地拱起手,以坚定的语气直言道:“诚如是,我们不应再让类似的悲剧发生,我们须以我们的力量,促使澳龙生番摈弃不仁不义的生活与观念!”
张万祺则是相对冷静地给出正面回应:“司长与诸位大人所言有理,但,我们又该怎么做?”
关于如何对付生番的问题,郑克殷已经早有准备——他对澳龙人的了解,恐怕真的比殖民司的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多得多!
澳龙人的每一社、每一部甚至每一村,他都因穿越前读博和写论文期间的研究考据而记得清清楚楚。
他挥手示意众人与自己一同坐下。
“越汕部既是生番,他们的生活方式便与熟番不同,其各社在山川之中皆居有营地。
“我们须在青丘山中找到他们的营地,于瞑间(夜间)做好准备,晨时发动袭击并立即劝降。
“或者就在瞑时他们全社人员都在营地的时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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