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唯独三房南康郡公一脉黄玉不知所踪!
敢问伯父,这黄玉今日在您手里现世,我如何会认错?”
赵陀一言不发,晒谷场旁边就是田埂,赵陀一屁股坐下,望着远处黑黢黢的鹅头山怔怔出神。
赵子偁忽地咧嘴笑了起来,“不对,若伯父果真是三房后嗣,算上赵莽,我秦王一脉,这一代共在世八人!”
赵陀深沉地叹息一声,拍拍身旁土埂:“坐下说吧。”
赵子偁迟疑了下,恭敬揖礼,撩起长袍下摆,在赵佗身边坐下。
“你是何时对我父子身份起疑的?此前,我们从不认识啊~”
赵陀拧紧眉头,似乎想不通这个问题。
赵子偁笑道:“在会稽山,小侄听折可存说起您当年在西军的往事。
那时小侄就感到奇怪,破夏刀如此贵重,为何老种经略偏偏赠予您?
六口破夏刀,除了您,其他几位拥有者无不显赫!
仅凭您当年在军中立下的功劳?恐怕不见得!”
赵陀古怪地看着他:“就凭这个,你就对我父子来历生疑?”
“自然不止这些,”赵子偁笑道,“最令我惊疑的,是伯父胸前红记!”
赵陀眉头愈紧。
赵子偁望着天边银盘,喃喃道:“家父生前,曾任宗正寺主薄,时常翻阅宗室贮藏玉牒。
他曾看过一份遭遇焚毁的图谱,上面记载,神宗熙宁八年前后,秦王世系有一宗子降生,胸口有记,状似祥云,红润如火......
算算年纪,正好与伯父相符合!”
顿了顿,赵子偁叹道:“父亲将此事偷偷记录在册,父亲病故后,我整理遗物,无意间翻看到。
只可惜,当年那份玉牒损毁严重,只知那幼子分属秦王德芳一系,却不知究竟是哪一房。”
赵子偁看着他,“今日见到伯父手中黄玉,便能确定,伯父应是三房南康郡公一脉!”
赵子偁拱拱手:“可否请伯父如实相告?”
赵陀拧眉半晌不言语。
赵子偁也不催促,耐心等候。
四周寂静、黢黑,面前田地里,不时传出“咕咕”叫声。
“我说了,你能否保密?尤其不要告诉大郎!”赵陀沉声道。
“为何?”赵子偁满脸不解,“既是宗室子弟,应该回宗正寺禀明身份,重新录入玉牒!”
赵陀平静道:“或许朝廷并不希望知道我们还活着,一旦知道了,我们父子,可能会死!”
赵子偁悚然一惊,猛地想到些什么,结巴道:“难道,伯父是说,神宗熙宁....熙宁八年......那桩案子?”
赵陀淡然道:“神宗熙宁八年正月,余姚县主簿李逢涉嫌谋反。
李逢遭缉捕,在狱中状告右羽林大将军、秀州团练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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