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哥可否再给我捎一些东西。”
岁岁一步步靠近,刘二牛心如鼓敲。前几年家里贫困,他们家又是死了爹,娘改嫁的名声,导致他在适龄的时候没能娶上媳妇,这两年家庭条件好起来了,再加上他素来他是肯干,也有媒婆和热心的邻居给他说亲。
若是春花没嫁过来之前,他都觉得什么样的女子都一样,娶了一个在家里能给他洗衣做饭,生孩子的就行。
但自从刘腾娶了春花之后,他就有了别样的心思,之后媒婆再给他介绍,他总要拿出来与春花比上一比,这一比不要紧,个个女人都能让他挑出毛病,不是高了,就是矮了,不是胖了,就是瘦了。
更重要的是,春花长得好看,人又温婉,说话声音也细腻柔和,恐怕这世间再也没能抵得上春花的人。
刘二牛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像这样一般,春花站在他身旁,给他一一数落着自己还缺些什么,让他帮忙带。
刘二牛听着春花细数,慢慢地他感觉今天的春花和以前的大不一样,以前春花让他带的东西都是一些胭脂水粉。今天胭脂水粉少了,倒是多了一些家常用的。
岁岁拿出荷包递给刘二牛:“表哥,我买的东西比较多,您看着给我带,能找到就买,找不到等下次我去镇上再自己买。这是二两银子,您只管给我买好的就行。”m.
刘二牛说什么都不拿那银子,两人一推一拉,倒是惹出不少闲话。
住在对门的孙家媳妇,每日看着春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又是口脂,又是水粉的,一天天吃的也是白面,穿的也是棉布,活生生像个富贵小姐。
好不容易刘腾死了,没想到她竟还是逍遥自在,一大早的带着刘志去下馆子。看她一个漂亮的寡妇能在这村里嘚瑟到几时。
孙家媳妇适时的在街坊的流言蜚语之间添了一把火。
晚时,刘二牛拉着春花要的东西来到她家时正巧遇见刘志回来,小刘志很有礼貌:“伯伯,是娘亲又让你帮忙捎些东西吗?”
得到肯定的回复,刘志相帮他拿进去:“我给娘亲就行。”
刘二牛不甘心见不到春花,对小刘志说:“伯伯在县城里刚好听到了一个消息要跟你娘说。”
刘志这才把娘亲叫出来。
刘二牛先是把春花要的东西给她,又把荷包递给她。荷包里装的是今天剩的钱。
岁岁细细数了一下:“表哥,怎么剩这么多?你是不是没收拉货的钱?”
他确实少收钱了,刘二牛红着脸道:“我们本是乡亲,又隔着表弟这层关系,表弟又刚刚走了,我怎么能给你捎点东西就要钱呢。”
这村子本来就不大,也就百户人家,要是细细算来,任是哪家五辈以来多少都有点姻亲血缘关系,要这么说街坊邻居都收不得钱了。
看在刘二牛再三推拒下,岁岁只能先把钱拿在手里,等日后再做别的还人情罢了。
“刚刚听志儿说,表哥在镇上有消息带来。”
刘二牛略一沉默,是有这么一则消息,关乎刘志学堂的,要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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