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再一生气不办学堂了,他们家孩子去哪儿读书去。
去镇上,不说十天八个月见不到孩子吧,就是高昂的费用也不是她们所有人能承担的起的。
“呦,你这是酸什么酸呢。那是春花大度。”
“就是,你不要因为春花长得比你好,嫁的也比你好,你就心怀嫉妒。你们家那口子是出了名的好色,成天盯着人家春花看,你看人家可曾搭理?”
孙邑是村里有名的老色鬼,平日最喜欢盯着谁家的姑娘或者新妇看。这几个妇人不少是有女儿的,自是对孙邑深恶痛绝。
刚嫁过来才两个月的新妇尤氏,前两天被孙邑盯得头皮发麻,她又不敢告诉别人,只能在这儿以春花作伐,好好泄一泄心中的怒气:“孙家嫂子,这就是你的不对。我虽刚嫁过来,却知道春花姐姐她为人正道,西秀才又是饱读圣贤书的人。如此二人,便是凑在一起也不该是您说的这般。”
有个有女儿家的,女儿前日才被孙邑那个王八蛋给吓哭,当即逮住机会打孙家媳妇的脸:“我明日就去劝春花看能不能有一间房收留西秀才。这事儿是我求的,要是有人再胡言乱语,传别人闲话,当心以后入地狱遭拔舌之苦。”
孙家媳妇咽了咽口水,看着气势汹汹的众人不再敢言。
王二嫂子一看气氛不对,怎么着这西秀才就要搬到春花家了,怨恨的看了孙家媳妇一眼都坏你多嘴。
岁岁不知道,全赖自己开了学堂免费教了几个学生,再加上孙邑平日的作恶多端,她平白落了个好名声。
一夜未能安详的西雎,天未明就早早起了。
他起灶生火,心里念着,春花脚上有伤,今天肯定又是不能和刘二牛一起去镇上的,那他和刘志的早饭不就没法吃了。
作为一个先生,怎么能让学生饿着肚子听课呢。
西雎做出几个馒头来,还是热乎的,只是这馒头是粗面做的,他家也没有细面。
刘志之前在学堂上课倒是常吃粗面馒头,应该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他的娘亲,那样娇气的女人吃不吃的惯。
看来,下次得买点细面了。
西雎揣着几个馒头去了学堂,还未进门,就闻到院中一阵香气飘过。
灶房中还有人说的声音。
“表哥,你可真厉害,”岁岁舀了一勺蛋花汤,咸淡刚好:“以后谁要嫁给你,准定是个有福气的,日日都能有好吃好喝的。”
刘二牛被她说的,脸红到了耳根,一时说不出话来,转身拿碗的功夫就瞧见西雎站在院里:“西秀才,来这么早?”
这个时间,很多孩子也还没吃过早饭,距离上课的时间也还有超过大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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