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裴延却是不信。
“你手下两百多人,你也敢笃定?”
沈思行抬眸看向裴延,沉默了一下,说得很中肯,“或许有,我不敢笃定。但我却可以确认一件事,就算有人偷,也绝对是偶尔为之,他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偷,也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
裴延对这个说法到是认同。
“偶尔为之的偷灰,对他的矿整体开采量,影响可以不计。”
宁宴重新沾了墨,问他,“所以你们产生了分歧和矛盾?”
沈思行点了点头。
“闹到最后他想让我拿钱赔他,我没有同意。三月初八,他带了人来赶我们走,我让他结算二月份的钱但他不肯。”
“我们吵了起来,兄弟们也动了手。杨四平被我一个兄弟打破了脑袋。”
沈思行想到那天的事,脸上露出些许的愤怒,“此事闹得很大,惊动了衙门,我赔了他一百两的药费。”
“三月十二,我觉得这样拖下去没意思,于是去杨府,想找他谈一谈。”
宁宴挑了挑眉。
他对沈思行的案子一点没有了解过,听他说到这里,倒好奇他去杨府后,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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