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的狗盆踢走了,旺财大怒正要狂叫,一抬头看到是裴延,顿时泄了气。
裴延冲着它瞪了一眼。
“汪呜!”旺财咬着饭盆,蹲门口等饭去了。
裴延嘴角勾了勾,视线又落在金树身上,金树正要喝汤,忽然饭勺一抖汤泼了自己一身,他慌忙让开去洗手换衣服,没注意到一颗豆子,骨碌碌滚在地上。
裴延将金树的碗筷拿走,他在宁宴的身侧坐下来。
“有话说?”宁宴看着他。
“嗯,有啊。”裴延心里转了转,扯了沈思行的事没话找话,“今天给他找了大夫,说他旧伤很重,得慢慢养。”
宁宴不意外,沈思行这一年在牢中,不知吃了多少苦。
“你案子查得怎么样?有没有必要给他治?”裴延喝了口汤,随意问着。
别花功夫治完,人拉去斩首了,白费功夫。
“今天找了些疑点,但还需要验证一些猜想。”
裴延夹了一块鱼,饭吃了一半金树回来了,看他坐自己位置了,正要开口问,裴延先他一步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我有话问你。”
金树也忘了说座位的事,一本正经地听裴延问他话。
“余道林呢?”裴延问道。
宁宴喷出一口汤来,哈哈大笑。
“你这口气,我以为你要问家国大事呢,合着就问余道林?”
他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看把金树吓的。
“关心余道林也是大事啊。”裴延面不改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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