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停了一刻钟就走了。”
“我们猜,他可能将向晴绑走了。”
但他们一下午将子宁县青楼都找遍了,也没有问道。
不但如此,他们还找了几家赌馆,也没看到向东,真是没法子了,去找余道林帮忙。
“余道林呢?”宁宴问道。
“他回镖局了,镖局人多说会帮他一起找。”向母哭着道,“要是向晴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不活了。”
柳占和柳叶说了几句,也跑出去找向东去了。
“这个狗东西,抓到了打断腿吧。”柳占骂道。
宁宴去了向晴房里,她婚期快到了,房里挂着大红的嫁衣,一方快要绣好的鸳鸯盖头,正静悄悄地放在炕头上。m.
针线箩筐在炕几上,棉袄搭在另一侧,炕下有双鞋。
宁宴拿起桌上的喝了半杯的清茶闻了闻,喊来向母,“这个茶杯和茶几上的茶壶不配套,是这个房里的吗?”
“这是堂屋的茶杯。”
“茶里有药。估计向东迷晕了向晴,扛着上了马车。”
棉袄和鞋子都在家里,向晴被带走也没有哭闹,她走的时候应该是没有知觉了。
“向大娘,”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喊道,“找到向东了,就在城东的**里,他拿了一千两出来赌,你们快去看看。”
向母吓得晃了一下,“杀千刀的。”
宁宴心却沉了下去,一千两?
青楼收姑娘,开不了这个高价,她心头转着,隐隐想到什么,又没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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