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内侍眼中闪过一丝不满,隐瞒得极好,面上依旧和善温和:“陆大人身为父母官,还要操心学院之事,可真是辛劳。”
陆纪安淡淡一笑:“我既是南明县的父母官,也是谢俭这批学子的夫子,自然要好生管教。”
沈姮无比意外,前一刻这个陆大人还要抓谢俭,下一秒就成为他的夫子了?
谢俭的面色亦有了一丝阴沉之外的表情,他以为自己跟书院将无缘,没想到还能进书院,而且县令大人会是他的夫子。
夏氏一直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有大人做阿俭的夫子,阿俭一定能考出一个好成绩来的。
夜已深。
此时,早已过了戌时七刻,城门紧闭。
守城士卒一听是县官老爷,赶紧开门。
沈姮以为有县官在,能直接回家了,哪知道还是各种登记,甚至于连陆纪安和王内侍的令牌,士卒都要登记得清清楚楚。
王内侍拉长着脸,想他在皇都,不管多晚,出城门只需他这张脸,守卒就不敢不开,到了这里后,别人都是巴结着他。只有这个陆纪安顽固不化,不知变通,也难怪这么多年,还只混了个县令。
要不是看在山长的面子上,真想参他一本。王内侍又看向旁边的谢俭,幸好这小子心性已经形成,要是被教得跟陆纪安一样,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分开时,夏氏领着谢俭和沈姮对着王内侍和陆纪安千恩万谢才离开。
紧跟在身后的沈姮看着已经走了好几步的大嫂和谢俭,心里有股子不说不痛快的气,望了眼走远的王内侍,转身追上陆纪安,施了一礼:“大人,小女有一问,望解惑。”
陆纪安正对衙役交代着事:“你问。”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方才小女被阿俭掐着脖子时,大人可看到了?”
陆纪安一愣,神情顿时有些说不上来的微妙:“噢,呵呵呵,这不现在好好的吗?”
沈姮鼻子一酸,带着涩腔的声音说:“现在是好好的,方才可不好,太不好了。”见大嫂又走回来,忙道:“小女告辞。”赶紧迎向大嫂。
两个渣男,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弱小又无力的小女子,太渣了。
看着谢氏一家人消失在夜色下的身影,其中一名衙役叹了口气说:“大人,这谢俭对自个媳妇也能下这样的狠手,心够狠的,一般人做不到。”
“就是啊。我那会看着,真担心这小娘子就这样被掐死了。”
“还是咱们大人英明,一开始就觉得这小子危险,从昨天开始让咱们跟着他,瞧瞧,咱们要是不来,这得几条人命啊,南明县都要出名了。”
“就是说。”
陆纪安想着方才沈小娘子那委屈的模样,心里还是挺愧疚的:“谢俭对家人重情重义,虽然对他娘子略显冷淡,但不至于真下狠手。至于报复谢长根一家,也是被逼出来的狠啊。虽值得同情,但私自报复之举不可纵。幸好没酿成大错。”
他所经手的那些案子,皆因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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