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姜可听到他的话,立刻大步走上前去,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想扶他的时候又被不断溢出的鲜血吓到,眼眶都红了。
最终她咬着牙,扶住了他的手臂。
贺宴大概知道她没什么力气,只借了她一点点的力气。
姜可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又拿来拖鞋给他换。
贺宴失血过多,嘴唇都有些发白。
他仰头闭着眼睛说:“先去储物室把医药箱给我拿过来。”
姜可傍晚去找过创可贴,所以动作很快就把医药箱拿了出来,等她拿着医药箱回到沙发前,又有些不敢上前了。
因为贺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露出了大片精壮的胸膛。
而此刻他的右腹部,正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圆形的,像是被玻璃瓶给刺伤的,伤口四周隐约还有一些玻璃的残渣。
贺宴面不改色,回头看向她。
“过来。”
姜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血肉模糊的场景,她两条腿都在打哆嗦,眼眶里升起大片水雾,提着医药箱走到贺宴面前,放在了他身旁。
贺宴什么也没说,自己打开了医药箱,找到了消毒酒精,毫不犹豫的淋在了伤口之上。
姜可亲眼看到,酒精淋上去的时候,他全身都颤抖了一下,脸色更加的苍白。
但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也没有让姜可去帮忙。
是姜可自己忍不住走上前。
她没办法看到一个伤者在自己面前,却无动于衷。
“贺宴,我帮你吧?”
她的声音又小又软,还有点哆嗦。
贺宴用余光瞥了她一眼,把酒精瓶随手扔到边上,“你帮我把碎玻璃挑出来。”
这个步骤,他自己做确实有点难。
姜可走上前,拿起镊子半蹲在他的身前,近距离的伤口又是一次强烈的视觉冲突,尤其是源源不断往外渗出的血水,触目惊心。
姜可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她这人从小被姜家养的娇贵,那种娇生惯养似乎刻进她的骨血里,让她即使在孤儿院里长大,肉体上也颇为娇气,平时稍微受点伤,眼泪就自动往下掉。
她看到贺宴这伤口,自动的代入到自己的身上。
自己下午不过被刀切了个口子都疼的想叫妈妈,何况是这么大的伤口。
贺宴应该很疼吧?
她仰起头看了贺宴一眼,眼泪汪汪的。
“你、你忍着点……”
她带着哭腔,伸出颤抖的手,帮他去挑伤口里的碎玻璃渣。
可是刚刚碰到伤口的那一刻,她的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扣住,头顶贺宴冰冷的声音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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