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你想让我伤上加伤?”
她刚刚这一下没轻没重的,差点戳进去。
姜可自知理亏顿了一下才说:“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可说着话,眼泪还在往下掉。
贺宴盯着她像小鹿一样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头疼。
这是什么绝世小哭包?
不由得又让他想起之前那一晚,也是这样从头哭到尾。
空气又安静下来,姜可这次的动作就谨慎许多,虽然还是有点抖,但贺宴没有制止她,也没有喊疼,又无形中给了她一股力量。
她的动作越发的娴熟,最终帮着贺宴把全部的玻璃渣挑了出来。
她以为第三部就是缠上纱布,可纱布还没放到伤口上,贺宴又一次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顿了一下,“姜可,我受伤,你为什么哭成这样?”
他的力道不小,姜可被攥的很疼,刚刚才止住眼泪的眼睛,又一次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差点哇得一声哭出来。
“贺宴,你别死……”
贺宴被她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都僵住了。
他松开手,仰头倒在沙发上倒吸了一口凉气。
“姜可,把你的眼泪给我吞回去,这么点小伤我还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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