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却卑贱下作,刻薄恶毒,这也就算了,关键是没文化,骂来骂去,只有贱人一词,自己言行乖张,心思歹毒,无人敢娶,娼-妇处|子而已,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夏楠笙张口结舌,陈瑾初笑道:“我知道你听不懂,不要紧,你知道我是在骂你就对了。”
白从阳在一旁皱眉,对陈瑾初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她出身高贵,生来就是按照名门世妇的标准来教养的,最是看重尊卑,陈瑾初这种出身卑贱却敢冲撞尊贵之人的贱婢是她眼中的忌讳。
“小贱人!你迟早会落在本郡主的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夏楠笙咬牙切齿,她早已动了杀机。
卫昭笑道:“有些人出身高贵,衣帽光鲜,实则是心肠歹毒,净做不上台面的龌龊事,有这种人在,我是吃不下东西的,这水云间以后不来也罢。”
他拉着陈瑾初的手往外走。
白从阳在背后冷笑道:“有你这种浪荡公子哥,这水云间也算不上什么好地方。”
夏楠笙冷笑地看着他们并肩离开,一抬头,又冲白从阳笑得灿烂,言辞中透着恳请与讨好:“新的厨子以前是做御膳的,这佛跳墙做得最好,我已经命人提前准备了一份,一会你多吃一盅。”
出了水云间,陈瑾初道:“谢谢。”
那个场合若是没有卫昭给替她说话,又及时拉着她走,今天吃亏的人必定是她。
卫昭那番话说得颇为恶毒,多少有些为她撑腰的成分。
卫昭笑道:“这也值当你说个谢谢?你吵架不输阵的,小爷是怕你们开打,她们可都是有武艺傍身的。”
“我看见白从阳了,所以,口下留情。”她还是那么高贵美丽,明艳动人,像是百花之王,冶艳清贵。
作为原文中的女主,白从阳自带光环,陈瑾初看书那会,虽然也只追到一半,但是对白从阳各种喜欢,喜欢令人盲目,盲目的时候就会包容对方的很多缺点。
“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当家主母,你不用怕她。”卫昭轻笑了一下。
陈瑾初皱眉:“别乱说。不是你想得那样。”
二人走出水云间,白从阳带着侍女追出来了,递给陈瑾初一个锦盒,道:“方才我劝了郡主。郡主请我把这个交给你,她虽不喜欢你,但是并不想得罪国师。”
“那您直接送给国师不是更好?再说,不想得罪国师,与给我送礼,根本就是两个层面的事情,没有因果关系。”陈瑾初笑了笑。
呵,打一巴掌,给两个枣。这两个女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听闻国师很是器重你,她让你在国师面前美言几句,怕你不收,所以,让我送过来。”白从阳尽量耐着性子,按照她的心性,陈瑾初这种人根本不配站着和她说话,是要跪在她的脚前听她安排的。
“你送来,我就收了?”陈瑾初笑了笑,“我们好像也没有什么交情,我不必给白姑娘这个情面。而且……”她顿了一下。
“国师大人可不喜欢下面的人收受财物,否则,只怕我们受罚,郡主和白姑娘也会受牵连。你确定继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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