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换个话题吧,但以理弟兄。你又是如何迈入如今的正道呢?受征兵官的引领吗?”
但以理回忆起此事,便不禁温和而幸福地微笑起来。
“我可以感受到那份感召,艾瑞巴斯弟兄,祂的光芒与爱照亮了我,我无法不信仰祂。”
“那么,它和你信仰异教的理由有何区别。”艾瑞巴斯冷声宣告,快意闪过他夜色中的眼睛,但以理这才惋惜地确信他的确对他很有敌意。刻意歪曲他的话,对艾瑞巴斯而言有任何意义吗?他无法理解。
然而,下一刻,他瞪大眼睛。
艾瑞巴斯突然从挎包中掏出一把笔直的短刀,寒光一闪,迅速向但以理刺去。但以理惊恐地向后一跳,险险躲过刀锋。
“你干什么,艾瑞巴斯!”但以理惊叫道,意识到自己双手空空,而艾瑞巴斯的剑术不弱于任何人。
艾瑞巴斯冷冷地说,他的面容中带有一种冷酷的快感:“你从未真正被原谅,但以理。你的过去将永远追随你。”
他们在狭窄的山路上展开了近身肉搏。艾瑞巴斯挥刀猛攻,但以理则竭力躲避,有时不得不狼狈地徒手去格挡艾瑞巴斯的刺击,这让每一击都险象环生。两人身体交错,山石滚落,激起尘土飞扬。
“求您赐我力量。”但以理知道自己必须开始奋力反击,并在心中默念祷告,祈求与同工争斗带来的罪恶。他借机用一记重拳击中艾瑞巴斯的胸口,暂时使对方失去平衡。
艾瑞巴斯迅速恢复状态:“你以为你不诚的信仰可使你得救吗?”
但以理痛心于艾瑞巴斯对教条的违背,即使他知道对方永远不会承认:“唯祂的恩典能救我。‘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
艾瑞巴斯再次扑上来,但以理做好准备,闪身一侧,抓住艾瑞巴斯的手腕。两人再次纠缠一处,鲜血的气味悄然溢出,但以理被推倒在地,匕首钉进他的肩膀,他尽力把艾瑞巴斯推开,翻滚着从地上爬起,气喘不已,手中缺少武器的弊端越发显现。
“你疯了吗!”他大吼,心跳加速,汗水合着血顺额头滑落。
“看看你,没有武器的可怜虫!”艾瑞巴斯嘲讽道,“你凭什么对抗真正的信徒!”
但以理竭力躲避着艾瑞巴斯的攻击,知道自己正一步步滑入失败的深渊,每一次闪避都让他更加疲惫。艾瑞巴斯的每一句嘲讽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入他的内心,有时他甚至觉得艾瑞巴斯在戏耍他,欣赏他的挣扎,将他的壳一块块从身上拔去。
“你根本无法打败我,你这个异端主义份子,”艾瑞巴斯冷笑着,“你没有武器,没有力量,你只是在徒劳挣扎。”
“我不是——”但以理痛苦地喃喃,喘着粗气,身上已经受伤。眼前的一切开始飞速旋转,世界仿佛在模糊中变得变幻万端。
如果他也有一把刀,但以理情不自禁地想,如果他能有一把可以让他反击的武器,他需要从这场疯狂的局面中逃脱,而后让艾瑞巴斯清醒。
“求您赐我一份力量,”他绝望地祷告着,渴望奇迹的降临。
艾瑞巴斯步步紧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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