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吧?!”
花一棠摇了摇扇子,乱哄哄的纨绔少爷们立时噤声。
花一棠:“人带来了吗?”
纨绔们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向两边一分,让出两个人,一名衣着鲜艳的妓人,一名衣着朴素的青年。
这俩人也吓得不轻,尤其是看到花一棠,直接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花一棠:“一个一个说。”
妓人:“昨夜红妆坊梅五家被严家二郎包场,花家四郎并未来过!”
周太守和冯松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严父大怒:“胡说八道,我家二郎向来洁身自好,怎会去红妆坊,又怎会包场?!”
妓人:“千真万确,梅五家所有妓人皆可作证!”
周太守:“一派胡言,梅五家的妓人已经自首,说昨夜与花家四郎在一起,还看到他□□。”
妓人:“我是隔壁孔六家的妓人,昨夜也被严家二郎请去助兴,我家还有十余名妓人皆可作证。”
周太守脸皮抽了一下,冯松沉下脸,严父脸皮狂抖。
花一棠又指向那名青年,“你呢?”
“我是云来客栈的小二,我能证明林随安今夜从卯时开始直到不良人来查房,未踏出房门一步。”
周太守:“你们掌柜说看到了!”
小二:“掌柜儿子急病去了医馆,午时之后根本不在客栈,医馆邻居皆可作证。”
严父:“有目击证人看到林随安在现场!”
“是吗?”花一棠问,“田和贵,你真看清楚了?”
田和贵早被林随安吓得尿了裤子,伏地大哭道,“我老眼昏花,没看清楚!没看清楚!”
花一棠笑望周太守、冯松和严父三人,“啊呀,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些该死的刁民!”周太守拍桌怒喝,“竟敢诬陷花家四郎,全部带下去,好好给我地审,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
花一棠笑容微敛,“周太守,唐律严禁酷刑。”
“是是是,花家四郎说的是!”周太守点头哈腰,“来人,送花家四郎回去……”他瞄了眼躺了一地的衙吏,又改口道,“要不我亲自送您出府?”
“不必了,周太守还是好好招呼冯公和严公吧。”花一棠抱扇施礼,又朝林随安道,“花某送恩人回去。”
林随安收起千净,把六贯钱的皮口袋往身上一甩,“有车吗?”
花一棠:“当然。”
林随安在一众纨绔簇拥中走到大堂门口,突然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
周太守边擦汗边向冯宏意鞠躬赔礼,严父满面激愤,冯松稳坐泰山,嘴角似笑非笑。
花家马车的豪华程度超出了林随安的想象,拉车的四匹马洁白如雪,矫健漂亮,马鬃编成一簇簇华丽的小辫子,辫梢缀着金玲,凑近了还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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