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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洗澡,难道是刚才看到我,回忆起昨天的惨状,恶心感涌上心头,实在按耐不住,又去洗了一次?
丸丸:我说什么来着,时了了的脑子就是一个低俗的粪池。
除了裤裆里那点事儿,放不下其他东西了。
陆宴州:“…………”
想到昨晚小男仆浑身没骨头似的扒在自己身上,用软乎乎的嘴唇咬他的模样,陆宴州胸腔里的郁气浓重了些,但面上却看不出来,反倒唇边的弧度勾的更深了。
“昨晚你被人下了过期药,喝醉一样,抱着我胡乱咬。”
说着,怕时了了瞎一样,指腹有意无意的擦了一下嘴角的伤口。
时了了整个人呆愣住。
【什么!?我昨晚抱着你屁股啃!?】
陆宴州:“………”
他哪个字有什么歧义吗?
“少爷,您……没摁着我点儿吗?”
时了了给他倒了杯温水,心想这天冷气躁的,容易上火,看咱们少爷嘴角都裂了。
陆宴州唇边的弧度弯了下去。
“摁?”
“你那时候比过年的猪都难按。”
时了了:“………”
陆宴州不高兴了。
甚至这份情绪都懒得掩饰,具体表现为他将时了了送的那盆小花从采光最好的地方搬走,将那盆可怜的,被牵连的小花安置在了阴暗的角落。
时了了:“………”
【清贵?绅士?小少爷??】
这是哪里来的幼稚鬼!?
话说他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没等时了了做什么,医生就上门来给她打针了。
不是上次那个给她看腿的,而是一个没见过的医生。
“看起来好多了,不去拽人家裤腰带要吃的了?”
医生笑眯眯的跟时了了打招呼。
时了了:???
等等,上面那句话正常吗?
“医生,我不记得昨天的发生的事儿了。”
“请问我中了什么药。”
时了了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坐在椅子上询问。
那边正拿着剪刀,修剪着竹子的陆宴州背影看起来专心致志,但时了了注意到他好像拿错了剪刀,并不是往常惯用的那把订制的修枝剪。
“一种,能释放人内心最原始欲望的药。”
医生神秘的道。
时了了大惊失色。
【什么!?我最大的欲望竟然是脱陆宴州裤子讨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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