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
【如果是跟陆宴州要钱或者摸他的公狗腰,我还信】
陆宴州的剪刀‘咔嚓’一下,心想你还真真了解自己。
一个不落,全都做了。
听完医生的一番叮嘱,时了了整个人还浑浑噩噩的。
“少爷……你嘴角的伤,不会是我啃的吧。”
她站在陆宴州身后,小心翼翼的开口。
将剪刀放下,陆宴州突然转身。
他长得高,跟小男仆面对面时,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
陆宴州温和的笑笑,茶褐色的眸中满是宽容。
“小狗啃的。”
时了了:“………”
【内涵我是吧,宴子】
“抱歉少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宴州垂着眸盯着她的唇看。
“医生说那个药能激发最原始的欲望。”
言下之意不就是,原来你背地里最大的欲望就是想亲我。
时了了想死。
“少爷,医生也说了,那药过期了,不作数的。”
不作数这三个字像是什么按钮一样。
陆宴州收敛笑意,下颌微微扬起,薄唇抿出一丝凉意:“不作数?”
胆大包天的小男仆亲了他的雇主以后,用满脸无辜的表情说自己不记得了,所以一切都不作数。
然后时了了发现……
她家少爷,又生气了。
具体表现为——
那盆被挪到阴暗角落的小花,被关进了一楼的厕所里。
时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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