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照顾好他,好好反思反思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蛇夫山魅我们出去!”
三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天狼扭过头来,看着少年开口道。
“洞妖,登岛之前,我要看到一个活蹦乱跳,阳光开朗的费贺,所以你最好费点心思把人照顾好了——”
沈清寒抬起眸子,直勾勾看着天狼。
“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用想都能猜到。”天狼冷笑一声,顿时气了个仰倒,咬了咬牙继续道:“那么我来告诉你答案,不好好照顾的后果,那就是我们剩余的猎鹰登岛执行任务,而你会被留在船上,照顾他直到其痊愈!”
沈清寒的脸色兀地变了。
天狼带着两人走了。
房间里面,安静了下来。
沈清寒看着上半身赤裸着的男人,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那只抚摸过男人脊背的手。
“伤疤吗?”半晌,沈清寒鼻子里,忽然发出一声动静不明的轻嗤声。
她乌黑溜圆的眼睛,盯着费贺胸口的刀伤,无意识的不断低声呢喃。
“娇气的百达翡丽——”
“温室里的花骨朵——”
“被人呵护惯了的富贵花,被说了几句,就从此疯了,一蹶不振了吗?那我还真是白白救了你那么多次——”
“在利远号上的时候,你被血狂催眠后,注射了孙家林研制出的qsp深海藻类剧毒,是我路过,喂你服下解药,把你和你的伙伴从死神之镰下救了回来——”
“在松江江底的时候,我看着被水草缠身,陷入昏迷的你,我在想,华国的人民警察该是生而向阳,循着光芒的,不该被湮灭在漆黑阴冷,淤泥遍布,杂草丛生的江底。我用刀,一刀一刀划开了缠在你身上的水草,拖着你,把你抛上了水面,再次把你从死神手中给救了回来——”
“在南安人民医院地下车库的台阶上,你和来自窝毒国的间谍迎面僵持对立,在对方射出毒针的瞬间,是我替你杀了那个间谍,把你从那个,手里拿着世界排名前三的毒剂——甲弗磷酸三氯甲脂和鼠类病原体结合毒针的窝毒间谍手中,给救了下来。”
“在清澜山疗养院阴暗的地下室里,我看到你身后偷袭的赏金猎人,就把手中的匕首和太攀对准了他们,我替你杀了从背后偷袭你的人,而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富贵花,却毫不犹豫开枪洞穿了我的左肩!呵,你知道吗?我的骨头,直到现在都是隐隐作痛的。”
沈清寒背对着费贺,站在落地窗前,徐徐回忆着一幕幕刻骨铭心的经历,她声音粗哑,难听沉闷,断断续续,又带着几分艰难的滞涩。
“奇迹号上,19号墩塑俱乐部,我杀了阿依奴和他的三十个全副武装的境外雇佣兵杀手,从他们手中救下了即将被丢入彩色水泥中做成墩塑的四位老人和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士,”
“当然,和你说了这么多,我不是要求你报恩之类的,我就是心里堵得慌,心里不吐不快。觉得自己三番几次救了你,说了你几句,你就疯了,这让我非常难以接受!”
屋外偷听的三人,齐齐震惊了,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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