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挑啥呀。
……
歇了一会儿,打手鼓和弹吉他那俩哥们儿坐了过来,见我闷闷不乐,主动过来找我喝酒聊天。
我不好驳面子,和他俩聊了起来,打手鼓的哥们儿是辽宁人,弹吉他那哥们儿是一个湖南人,他们都是自驾去拉萨旅游,路上经过这里,然后就志同道合的留在了这里。
开始我还担心他们这么潇洒不用生活吗,聊着聊着,我才知道,辽宁人家里上百亩土地,大户人家;湖南人家里搞工程的,老子是当地的大老板……
不过他们的性格都很好,身上完全没有那种公子哥的嚣张。
他俩要和我玩成语接龙,谁输了谁喝酒。
我没办法拒绝,我估计他们也只是想找个理由跟我喝酒,只好点头答应。
湖南人先起头:“漫不经心。”
我:“心心相印。”
辽宁人想了想:“印贼作父。”
湖南人抢答:“父相伤害。”
我:“害怕极了。”
不料,这两个人轮流嘲笑我道:“你虚了你虚了,这么简单你都不会接,赶紧哈酒……”
“嗨,我认虚……”
我觉得输赢无所谓了,只管拼命的喝酒,反正都已经醉了。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夜晚,因为这一圈人虽然看上去个个都是文艺青年,个个都充满故事一般。
可他们谁都不谈理想,不谈情怀,每天就想着醉生梦死。
还有溪月,她真正的解放了天性。
当然,我们终究要散场。
散场以后,我们这些人或许很多都不会再见,但这不就是人生嘛,人生路上总是会遇到一些陪你走过一段路的人。
……
我已经忘了这个夜里,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记得啤酒喝完了之后,又开始喝白酒,直到意识模糊。
次日,我是被阳光刺醒的。
我得脑袋极其沉重,身上满是酒气,我下意识抬起手,想敲一敲脑袋。
却触碰到了柔软,转头一看,血压立刻飙升,躺在我身边的人,竟然是溪月!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使劲地揉了揉双眼。
再次定睛一看!
这不是溪月还能是谁?
她还在酣睡中,她的脸颊,温润雪白,还夹着一丝潮红之色。
我不禁又往下看去,被子恰好盖在她胸部以上,也不确定里面到底有没有穿衣服。
我想悄悄揭开看一看,可就在我触碰的那一刹那,我的手麻了,心跳也很快。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按着沉重的脑袋,开始回忆昨天晚上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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