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我是个容易喝断片的人,但一般情况下还是能记起前一天晚上的经历。
……
昨晚,我真的喝了很多,溪月也喝的不少,因为太快乐了。
我们喝醉后,小北叫人把我们送回了旅馆。
我和溪月互相搀扶着,她扶着我,进了房间。
她把我弄到床上,然后她自己也累得仰倒在我旁边,娇喘连连:“嗳!累死我啦你!怎么跟死猪一样沉啊!”
“酒呢?”
我试图爬起来,却感觉头晕得厉害,房顶的吸顶灯一直在旋转。
“还喝呢?”溪月大声道。
“喝,为啥不喝。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今儿高兴,必须喝!”
起身去倒酒,事实上那是开水,而后端着一只杯子走回来。
“来,喝吧!喝死你!”
我半躺在床上,张开嘴巴喊道:“喂我喝……”
“还敢让我喂你喝?你多大人啊!”
“不大,也就不到三十而已。”
溪月没说话,但她举起酒杯送到我的嘴边,她真的喂了喝下了。
我尝出来了,那不是酒,我一把拉开她,质问道:“你这酒怎么一点酒味都没有?这不是酒!你以为我真醉了吗?”
“你没醉,那我去给你买,你等着啊!”她说着,翻了个身准备下床。
我突然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却不料一把将她拉倒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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