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她现在身体状况越来越差,需要时不时来医院治疗。
纪宪东轻笑,“九爷说笑了,我承认我眼光不好,你眼光就蛮不错,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真是羡煞旁人。”
宋逾白轻抬眼睑,“羡慕,大可不必。”
纪宪东但笑不语。
纪宪东的一番话,让薛丹宁心头强烈的恨意涌上,下意识的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
原来她在纪宪东的心中什么都不是,居然比不上一个头牌。
薛丹宁心想,本来她就是带病之身,没人保她,实在不行装晕吧。
宋逾白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话锋一转,“薛小姐,我有必要跟你强调一下,黎晚意是我的合法妻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语上辱骂她,还想动手打她,是几个意思?”
薛丹宁惊掉了下巴,“合法妻子?怎么可能?”
宋逾白冷眼睨着她,“民政局都同意,你有问题?”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让薛丹宁不寒而栗,她本想仗着纪宪东耍次威风,可万万没想到,自己没讨到半点好处,还招惹到了货真价实的宋太太。
她的手紧紧捏着衣角不知如何是好,随即向纪宪东投去求救的眼神。
纪宪东一只手插口袋,另一只手夹着烟,神色淡然,“丹宁,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我喜欢既能惹事又能平事的女人。”
黎晚意眼底划过一丝笑意,硬生生憋了回去,这是什么逻辑?
薛丹宁闻言像泄了气的气球,硬着头皮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黎小姐,对不起。”
黎晚意挑眉,“听不见,大点声。”
薛丹宁两眼一闭,声音拔高了几分,但还是能听出话里面心不甘情不愿的意味,“黎小姐,对不起!”
路过的小护士不免多看了两眼,指了指墙上的禁烟标识,提醒道,“这位先生,这里不允许抽烟。”
纪宪东赶忙掐掉,“不好意思,没看见。”
护士莞尔一笑,便离开了。
一个小插曲过后,宋逾白声音冷凝,幽幽地响起,“薛小姐,注意你道歉的态度。”
宋逾白的话无疑于是下了最后通牒,一阵冰凉的寒意从薛丹宁的脊椎延伸到全身。
薛丹宁这次直接弯腰九十度鞠躬,态度诚恳,“对不起黎小姐。”
黎晚意面色无异,“薛丹宁,你骂我的那些我都可以接受,但接受不代表默认。你说我是有娘生没娘管,不知教养的东西,我不认可。教养是在个矮的人面前不谈身高,在胖的人面前不谈身材,在父母离异的人面前不谈家庭,在丧偶的人面前不谈爱情,不对别人的事妄加评判是最基本的礼貌。”
她顿了顿,又说,“一个人有没有教养,从细节就可以看出来,刻薄嘴欠和幽默是两码事,口无遮拦和坦率是两码事,没有教养和随性是两码事,轻重不分和耿直是两码事,薛小姐觉得自己是哪种?”
纪宪东知道她牙尖嘴利,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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