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黎晚意的一番话下来,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眸色沉沉,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将人卷入其中。
黎晚意侧了下头,正对上纪宪东那副略显幽深的视线,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薛丹宁被说的脸红脖子粗,自知理亏,再次道歉,“我错了,黎小姐,你说的对。”
咔嗒——
急诊室的门从里面打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出来,摘下口罩,问,“谁是病人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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