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她一点都不想应付。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杨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四婶,林大夫,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救救我爹吧。”
封芷兰昨晚看热闹,听杨老大说会将杨老二送进城医治,但谢酒知道他们没银钱,果然刚问了李盛,杨老二一直在家里,杨老大和杨修简单给他包扎了下。
她对林舒道,“你回屋吧,我出去看看。”
杨修一见谢酒出来,扑通一声跪下哭求道,“四婶,我娘出事了,我爹现在也出事了,我没办法,只能求四婶帮帮我了,我不能没有娘,也没了爹啊。”
“你娘因杀人被下狱,你爹也不知是做了什么缺德事被人割了那玩意,你求你四婶有什么用?她是官老爷能放了你娘,还是大夫能治好你爹。”封芷兰不忿道。
杨修不理封芷兰的问题,只是对着谢酒砰砰磕头,“四婶,杨家如今能指望的就只有您了,祖母瘫痪,大伯一家也是出了不少事,我家更是如此。
听说林大夫与你关系十分要好,很听您的话,您帮忙开口,她一定会救我爹的。”
字字句句意有所指。
“是啊,我们连饭都吃不起,四婶出门还有马车出行,我们连件厚实棉衣都没有,四婶身上穿得可真暖和啊。
同为一家人,我们都过得这般惨,四婶不接济就算了,现在二叔都危在旦夕了,四婶还当没事人一样,就说不过去了。”杨齐阴阳怪气附和。
谢酒静静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杨老二父子还真有本事,轻易就能让大房摒弃前嫌与他们同一条战线。
杨老二没银子的事,该让他们知晓了。
“四婶,如果先前我爹娘有得罪您的地方,我给您磕头赔罪,只求您想办法保住我爹的命。”杨修脑门上磕出了血,那血混着他是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叫人瞧着格外可怜。
相比之下谢酒远远立着就显得有些薄情。
看热闹的人中,有人开口道,“谢酒,林大夫在不在家啊,要不你去求求她给杨老二看看。”
封芷兰气笑了,“他那玩意你叫林舒一个女人怎么去治?”
那人一噎,确实是不好去治。
杨齐则道,“医者父母心,无关性别。”
杨修依旧磕着头,“四婶,求您了,我以后当牛做马报答您,以后您就是亲娘,我给您养老……”
“够了。”谢酒出声道,“你大概忘记了,我是替婆母还诊金费才来到林大夫家做工的。
当初我受伤,林大夫提议让你们顶替我进山采药,你们都拒绝,若你们羡慕我日子过得好,现在依旧可以顶替我为杨家还债。”
谢酒眸光幽静,语气颇为无奈,“我自己尚且寄人篱下,如何接济你们,但你今日求到了我这里,我确实不能不管。”
她看向围观人群,“诸位可否借我二两银钱,我好拿给二哥让他及时去城里治伤,等我还清林大夫的债,会继续做工还你们的债的。”
“借什么银子,我们直接把二叔抬来让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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