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夏夏还想学点别的?”
他意味深长地挑起唇角,“上次写过浴室了,这次不如写写……”
阮听夏赫然对上他玩味的眼神,急忙捂住他的嘴,气急败坏地开口:“我教就是了!你别说了!”
她就是把手弹废了,也得教会他!
宋季凛眉头舒展地挑开,温热薄唇亲了下她柔软的掌心,“老婆好可爱。”
他叹息:“今天也不想上班了。”
阮听夏耳根红了:“……”
她严重怀疑宋季凛是粘人的大狼狗成精。
自从她答应了跟他谈恋爱开始,宋季凛以往高冷乖戾的人设轰然倒塌。
这狗男人,动不动就亲她。
她浑身上下都被亲遍了。
阮听夏冷着小脸收回手,“要不换个人当继承人算了?反正你也不想干了。”
宋季凛眼眸微眯了下,眸光幽幽,“夏夏是想跟我要宝宝了?”
阮听夏:“……”
下一秒,女孩儿气鼓鼓地下了车,“你今晚睡客房!”
另一边。
周宴琛从咖啡厅离开后,回了周家老宅。
这些天来,他甚至不知道回家的意义是什么。
周宴琛昨天打电话给温雅,想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温雅却平静地告诉他,也许不会回去了。
她可以接受激情从爱中消退,最后转化为相守相望。
但是她无法容忍违背结婚时许诺过这辈子忠诚的丈夫出轨。
她虽然温顺却并不逆来顺受。
温家虽然不及周家,但也是沪市的大户人家,接受不了自家人在夫家这样被人糟践。
因此,温雅这段时间在温家得到了娘家人的支持,请了私人侦探去搜集证据。
而讽刺的是,周守安根本不知道他藏在裤裆下的那点子事全被温雅知晓了。
这几天趁着妻子回娘家,抓紧了时间出去。
几乎每天都宿在了外面。
周宴琛失魂落魄地坐在一楼的客厅的沙发上。
他抬手松了松拧紧的眉头。
自嘲地扯开唇笑了。
这时,周老太太刚从外头回来,她矍铄锐利的眸光扫过大厅。
语气略有些不满地开口:“宴琛,你母亲还没回来?”
周宴琛不用说话,她也知道温雅还没回来。
因为花园里的花已经好几天没有人打理过了。
这几天家里佣人伺候得她也总觉得没有温雅细心。
她扶着管家的手絮絮叨叨地埋怨:“平日里连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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