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不好,才会连丈夫都管不住。”
周宴琛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视线一顿,忽然哑着嗓音开口:“奶奶,爸的事您知道?”
周老太太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但她不以为意地开口:“男人犯点小错误不是正常吗?”
“她连这点度量都没有,怎么当周家的夫人?”
周老太太话落,冷凌的眼眸看向周宴琛,“你最近的新闻又是怎么回事?”
“别告诉我你还想着阮听夏那个遗孤,我倒是小看了那个野丫头,有点狐媚子手段,把你跟宋家那个都迷成这样。”
周老太太冷笑着眯起眼睛。
周宴琛因为她的话,不悦地拧眉,嗓音往下沉了几度,“奶奶。”
“阮听夏是爷爷领回来家里,跟我一块长大的,怎么会是野丫头?”
周老太太被怼得语塞,半晌才开口,“如果你真想要她,以你的条件,还会缺这种女孩子吗?但万事都等跟乔家联姻落成再说。”
周氏的问题,远不止那点桃色新闻的威胁,还有因为周守安的无能而搁浅的项目,导致的资金流断裂。
周老太太见孙子不再说话,便拂袖而去。
周宴琛手无力地垂下。
他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些刺耳的字眼,让他心脏抽搐般的胀疼。
他在想,这么多年来,他不在家时,阮听夏承受的嘲讽和谩骂是不是比现在还要难听。
怪不得她大学毕业时毫不犹豫地搬出了老宅。
他忽然想起,她好多次欲言又止。
她说过她不想回老宅。
可他总是没在意,只觉得她又使小性子,甚至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一句安慰的话。
周宴琛呼吸沉重,胸口像是被压了千斤大石一般。
他再也承受不下去老宅令人窒息的压抑空荡,转身离开了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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