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文二丫身形一晃,惊恐的看着严谨,嘴唇直哆嗦,看样子是想要说点什么,因为害怕,竟是吓到失声。
严谨眯着眼,易王氏易大丫的死,或许和文二丫有关,所以,她会心虚,但没有太多恐惧。
但张得驴的死,肯定她是主谋了,所以才会这么害怕。
文二丫在严谨的逼视下,站立不稳,踉跄几步,就要往后倒,被三个大孝子眼疾手快接住,怒视严谨,“姓严的,你再敢激我娘,老子弄死你。”
三个又横又怂的大孝子,缩成一团支撑文二丫,冲严谨放狠话的样子,十分滑稽。
严谨懒得看他们,视线落在角落的易得钱身上。
易得钱抖了抖,缩得更狠了。
严谨厌恶的别开头,“当年你文二丫将一个老实男人骗得团团转,骗得一无所有,其中还包括张得驴老子娘的棺材本,说抛弃就抛弃。张家老两口哭得死去活来,张得驴不甘心,来找你要钱要说法,无意撞破你和易得钱的奸情,你们便心狠手辣的痛下杀手,将张得驴杀害,弄成失踪,你们是认还是不认?”
文二丫死死咬着苍老惨白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止住冲口而出的回答,才能不让自己心底的恐惧被人知晓。
张得驴是个十分黑瘦矮小的年轻男人,对她情根深种,可她看不上他。
那时她正和易得钱勾搭,为了勾住易得钱的心,她需要打扮自己,所以哄骗着张得驴,从他手里拿钱。
张得驴家也不富裕,胜在勤恳,攒了些钱,有些家底,而且人老实好骗,所以才会被她选定。
只是张得驴再勤恳,积蓄也没多少,她很嫌弃,忍住恶心,亲了口张得驴,才将他爹妈的棺材本也一起要了过来。
拿到钱的瞬间,她就将张得驴甩了,实在是这个男人太让她恶心,多看一秒都不行。
谁知道,一向老实木讷的男人,竟然在沉默过后,会怒气冲冲的去找她要说法。
那天她刚好买了布,做了新衣服,打扮得干净好看去见易得钱,两人在林子里忍不住,就在一起了,被张得驴看了个正着。
文二丫甚至能记得张得驴当时双目充血,青筋暴跳的凶狠模样。
梗着脖子,捡起石头就要和易得钱拼命。
她吓坏了,真应了那句话,老实男人发起火来,是最吓人的。
易得钱怂,但却怕死,不可能让张得驴打,两人撕扯在一起。
那时候她也脑子犯糊涂,跑过去拉扯张得驴。
混乱中,不知道怎么的,就推倒了张得驴,他后脑勺磕在石头上,当场咽气,死不瞑目。
那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这么真实的看到死人。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身体从火热变得冰凉,那过程迅速又漫长。
她和易得钱都吓傻了,他们没想过杀人的,是意外,是张得驴自己短命,怪不得他们。
就是这样,怪不得他们。
&nbs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