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文二丫狠了狠心,恐惧散了些。
严家小畜生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文二丫越想越害怕,散去的恐惧竟又成倍的跑了回来,整个人就跟羊癫疯发作了似得,抖得直抽搐。
三个大孝子心疼坏了,手忙脚乱的安抚文二丫,什么杀人,未婚夫这些事,全都没听进耳里,他们的娘,还是那个温柔慈爱的娘。
易家三个儿媳,却是已经白了脸,看公婆就跟看魔鬼似得惊恐,他们到底杀了多少人,是不是也准备把她们也杀了。
三人越想越觉得可能,身体不受控制,跟筛子似得抖了起来。
易得钱仍旧稳得住,除了缩得更紧,没有任何变化,好似严谨说的这事,跟他没关系。
严谨轻呵了一声,尽是嘲讽和鄙夷,“一直到现在,都没找到张得驴的尸体,你们把他藏在哪了?哦,是在后院茅房底下对吧?”
“啊……”三个儿媳连孩子都顾不上,尖叫着冲了出来,站在院门口,离后院茅房最远的地方。几个孩子懵懵懂懂,也被吓得不轻,跟着又哭又喊跑出来。
易得钱终于有了反应,震惊的抬头看向严谨。眼神里似在询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好和严谨洞悉一切的眼神对上,又赶紧心虚的垂下头。
文二丫几乎已经吓得惊厥,被三个大孝子一顿搓揉,想晕都晕不了。
严谨嘴角挂着凉薄的笑,“你们可真狠,身前骗钱,人家讨说法,你们心狠手辣,取人性命,死后还要这么欺辱他,将他埋在茅房那样污秽的地方,也不怕他变成厉鬼索命。每次上茅房的时候,你们不怕吗?午夜梦回的时候没有被噩梦惊醒吗?”
怕,怎么不怕,三个儿媳现在想想,都觉得下身凉飕飕的,想着下面躺着个人,他们在上面解手,又羞又后怕。
三个大孝子好似也从极度的孝顺担心里出来了,看着亲娘的眼神,有了些变化,莫名感觉下身凉飕飕的,尤其是他们三兄弟都有起夜的毛病,想着半夜时在茅房遇到过的阴风,整个人都不好了。
文二丫一点没发现儿子的变化,全部心思都在怎么反驳上,这事她不能认,坚决不能认,她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杀得死一个男人。眼神隐晦的瞟向易得钱,只有男人才能杀死男人。
难得的,易得钱和她的想法一致,谁死不重要,反正自己不能死,张得驴是被女人骗,被女人害死的,最毒妇人心不是吗。
为了在一起,害死多条人命的两人,此时此刻都恨不得对方死,也是讽刺。
严谨觉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样的货色,难怪能勾搭成奸。
讥讽道,“我知道,你们是不怕的,你们连人性都没有怎么会怕呢。要不然,不会在杀了张得驴后,不知悔改,没有丝毫愧疚,仍旧勾搭,无意中被易王氏发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她一块害死,这么狠的人,怎么可能会怕呢。”
要说以前总有人说是易王氏是被文二丫和易得钱勾搭气死的,但这样的话只能作为污点被人背后议论,却不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毕竟这事谁也没证据,两人算是有恃无恐,听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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