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谢稹玉,他一身黑衣,背着剑疾行在夜色下,似是在追什么人,不会就是在追桑慈吧?”
“不喜欢人家就分开就好,何必这样赶尽杀绝,真人品低劣!”
桑慈听着这些七嘴八舌,先是惊诧时间竟已过了一个月,接着越听越气得眼眶通红。
简直岂有此理,他们是仗着谢稹玉不善言辞不喜说话就在这胡说八道!
“宿主,你可以放心了,流鸣山追捕令一出,如今谢稹玉自顾不暇,应该没空找宿主下落了。”系统松了口气,对‘她’说道,“而且有我在,流鸣山也不会找得到宿主,无人会联想到此桑慈彼桑慈,若不是问剑宗问剑一关不可有所隐瞒,倒是可以改名。”
‘她’却犹自愤恨:“谢稹玉令我耽误一个月时间躲藏,令我像街头老鼠一般只能藏在黑暗里,实在是可恨至极!要不是他,我也不是现在才赶到问剑宗山下!何况,你忘了么,半月前,我刚好就躲在长宜山,你还没修复完,我差点被他杀死!”
谢稹玉追杀了‘她’一个月了?
桑慈意识到这一点,虽知道时机不适宜,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让你这魍魉不长眼地夺舍我!
谢稹玉、谢稹玉。
她第一次觉得这呆子的固执竟是令人如此身心愉悦。
可桑慈笑过后又有些沮丧,凭谢稹玉的本事,‘她’都能几次逃脱,恐怕要真的将她从她身体里祛除不是一件易事。
眨眼就一个月没见了,不知道谢稹玉现在在哪里,他还好吗?
‘她’已经转身,不再看告示栏,而是抬头看了看没入云雾的一眼望不到头的云阶,咬咬牙道:“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今日就上山找沈无妄。”
桑慈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看。
问剑宗收弟子没有固定的时间,随时随地,只要徒步上云阶,爬上去了,再在云阶尽头接受问剑一关,就算是进入了问剑宗了,之后再细分内外门或是亲传弟子。
有的人天赋不够,在云阶半道上就会被问剑宗设置的法阵阻挡,再上不去一阶,可以说,爬云阶考的是灵根天赋,问剑考的是剑道天赋。
反正,以她的天赋和道心,两道关都过不了。
可要是‘她’的话,桑慈想到那系统的能耐,几乎没有意外地看着‘她’爬到了云阶最后一层,站在云山雾海之上。
在‘她’的视线之中,云雾散开,露出了后面那柄竖立在云阶之上,山门之外的一柄巨剑。
巨剑旁,还有一名剑修,他看起来三十来岁,额头上有一道疤一路贯穿到左脸,下巴上有胡茬,身上穿的是洗得发旧的蓝色的道袍,头发仅用一根木簪束起。
就算脸上也疤,他生得也是俊朗的。
这是问剑宗的守剑人,桑慈兴致勃勃地打量对方。
根据从前听爹说的八卦,这问剑宗的守剑人也曾是一代天骄,名祝风,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道心破损,便做了这守剑人。
爹当时提起这事时还语带感慨,她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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