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言言无不尽,怎可有所保留,若是那样岂非事主不忠,怎对得起永宁伯!”
孙时相摇头叹息了一声,最后叮嘱他道:“我已近花甲之年,就算是言语有失,得罪了永宁伯,无非就是回家养老,行含饴弄孙之事。
可你与我却有所不同,你年岁尚浅,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切记遇事要三思而行,不可行事过于急切,凡事皆要以‘稳’字当头。”
“学生记下了。”胡以温抱拳施礼后,便朝着自己的帐篷行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孙时相叹息着自言自语:“永宁伯与朝廷之间,终归要有所抉择。公峤,望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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