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之局,于我贾家可谓大好!”
贾政面上忧虑,叹息道:“太子还不及弱冠,何必急在一时。”
贾琏心下腹诽不已,却不好多说,只得与探春道:“三妹妹若是不放心,待太子的兵马进了内城,我叫了一队来咱们家护卫便是。料想有军兵在此,那些贼人也不敢打咱们家主意。”
探春欲言又止,心下暗忖,此事哪儿有琏二哥想的那般简单?若是太子成了也就罢了,若果然不成,莫说娘娘只是妃子,便是皇后又如何?牵扯皇位之争,亲父子都要傻得你死我活,更何苦只是区区一个妃子?
探春叹息一声,只得道:“既如此,我先去给俭四哥回话儿。”
探春自梦坡斋出来,遥遥便听得枪炮声稀疏传来,隐隐有周遭百姓惶恐喊叫之声。探春蹙着眉头,进得大观园里,遥遥便见惜春领了丫鬟迎了过来。
姊妹二人相见,惜春问道:“三姐姐,外头打铳放炮的,听丫鬟说闹了兵祸,到底是何故?”
探春略略与惜春说了,旋即姊妹二人进得会芳园里,寻了李惟俭说了贾琏与贾政的话。
言罢,眼见李惟俭略略蹙眉,探春便道:“俭四哥,这般处置可是不妥?”
李惟俭笑道:“三妹妹聪慧,料想也不用我教。这内中凶险……只怕是九死一生啊。”
探春叹息一声,苦笑道:“琏二哥闯下这等祸事,如之奈何?如今旁的不想了,且先渡过兵灾再说。”
探春领着惜春起身一礼,便要告退而去。
“三妹妹。”
李惟俭出声叫住,探春返身,便见李惟俭行过来,自腰间抽出那把左轮手枪,扯过探春的手儿,将其塞进手中。
探春低头瞧了眼,又抬眼与李惟俭略略对视,旋即听李惟俭道:“兵凶战危的,若荣府果然有事儿,只怕我一时救援不及。这般左轮手铳三妹妹留着防身。”
“嗯。”探春应下,又屈身一福,这才领着惜春出去。
姊妹俩一路默然不语,惜春时不时瞥向探春,待进得大观园里,惜春打发了两个丫鬟,这才与探春道:“三姐姐……是钦慕俭四哥吗?”
“啊?”探春吓了一跳,顿足看了惜春一眼,面上发烧嗔道:“少胡吣,哪儿有的事儿?”
惜春却道:“三姐姐自方才便一直摩挲那手铳,连耳根子都红了,还说不是钦慕俭四哥。”
探春怔了怔,蹙眉问道:“有……这般明显吗?”
眼见惜春不住的点头,探春苦笑道:“钦慕又如何,林姐姐、云妹妹都嫁了去,连二姐姐也嫁了去,难不成我还能嫁过去不成?”
惜春却道:“有何不可?给俭四哥做妾室,总好过跟個不明不白的粗鲁男子厮混一生强百倍。”
“胡吣。”探春撇嘴说了一句,又闷头沉思起来。
到得前头议事厅,探春打发人寻了邢夫人,稍后平儿也回来,三个女人商议一番,便开了库房,将棍棒发给仆役与粗壮仆妇,命各人谨守门户。前后两处大门关闭,又寻了粗壮竹竿顶死。再将几十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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