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耳朵说:“乖乖留在本王身边,只做本王的人。”
事了,魏驰将我抱回地下密室。
换好干净的衣衫,他又给我的双脚拷了镣铐。
黑铁套在脚腕上,冰冰凉凉又沉沉甸甸。
“殿下一定要这样吗?”我问魏驰。
魏驰神情冷漠地瞧着我,全然不见鱼水之欢时的温柔缱绻。
“这是你自找的,不罚你,又怎会长记性。”
他倏地俯身逼近我的脸庞,语气清冷地道:“本王向来赏罚分明,柒娘若是在这里好好反省,想想自己何错之有,本王自是会赏你点什么。”
留下糯团儿,魏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密室。
密室里,他连蜡烛都不给我点一个,黑漆漆的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今日着实累了,我也懒得再继续挣扎或闹腾下去。
我抱着糯团儿,精疲力尽地躺在平日里煮茶的那张软榻上,蜷曲在被褥里,没多久便睡着了。
次日。
长生公公端着食盒进来给我送饭,这密室里才算有了光。
我捂着肚子,生无可恋地看着长生公公。
“长生公公,我好歹是个人,又不是糯团儿,随时随地抬下腿就能解决。”
“你和殿下总不能让我一个大活人,吃喝拉撒睡全都在这密室里就地解决呀。”
“你们再不给我个桶,我可就要尿榻了。”
长生公公一听,脸色陡变。
他急匆匆往密室外跑,可跑了没几步,又跑了回来。
跑了回来,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妥,又跑了回去。
往往返返三四次,我膀胱都要憋炸了。
“长生公公,你再磨蹭,我真憋不住了,到时殿下怎么在这儿密室里与大臣们谈事、学书?”
长生公公最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顺着密道跑回魏驰的寝殿,端了个恭桶下来就跑没影儿了。
可奇怪得很,这几日魏驰都没有在密室里与朝臣党羽谈事,赵太傅这几日也没来给他授业解惑。
这密室好像真的成了关禁我的地方。
每天除了吃饭时,这密室里会有光亮外,其他时间都是黑漆漆的。
我摸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火折子。
别提火折子了,连个自我了断的利器都摸不到。
试图从地窖那边的机关逃出去,却发现地窖的门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软骨散的药性很持久,若是平时我一脚也能把木门给踹烂,可现在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魏驰防我跟防贼似的,心思缜密到可怕。
这次,他是说到做到。
我真的成了被他养在这里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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