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常在我昏睡时,下到密室里在黑暗中对我予取予求。
又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一遍遍地同我确认,在我心里他和于世谁最重要。
我头铁,犟得跟头铁驴似的,别着劲儿地跟魏驰说:“都不重要,我自己最重要。”
谁让他真的把我关在这里了。
纵使我之前背弃过他,但我是细作,替晏王做事那是我的本分。
他都猜到了我的身份,还不体谅我,这样的男人谁能稀罕?
自己心里装着个夭夭姑娘,却要求我将他摆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好歹是个王爷,魏驰他能不能要点脸,讲点道理呢?
可我越是犟种,魏驰就越冷酷无情。
今夜,他又带着一身酒气而来。
一见到我,就抓着我的后颈,将我拖到他的面前。
他声线冷冽,浓重的酒气中氤氲着几丝愠怒:“于世哪里比本王好,你要那般护着他?”
“殿下跟他......没法儿比。”,我一字一句地回道。
魏驰听了,眸光陡然变得犀利,如同冰溜子一般眼神尖锐冷寒,看得我后背升起一股寒意来。
“看来柒娘确实该罚。”
衣裙被他粗暴地扯得凌乱,侵略性极强的激吻让人几近窒息。
又一场荒唐中,从凌乱堆砌在身旁的衣衫中,我摸到一条束带,然后动作娴熟而敏捷地系绕在魏驰的脖子上,想要趁机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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