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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烈赶紧上前,还好只是流血过多,太过虚弱,他性格强悍,明明受了重伤,却硬挺着,还自己给自己来了几下……
几人赶紧将他抬进牙府,府中自有郎中为其治伤。
“这位将军的伤……颇重,又拖延了太久,只怕……”身边一群满脸横肉如狼似虎的牙兵,郎中满脸胆怯。
“只怕什么?治不好我叔父,仔细你脑袋!”田师侃两眼一瞪。
田克荣算是他的本家叔父,隔着几房。
郎中双脚一软。
陈玄烈眼疾手快扶住了他,“莫要害怕,我等都是讲道理之人,你尽心救治,不会迁罪于你。”
都吐血了,肯定伤到了内脏。
郎中擦了擦脸上冷汗,“小人定竭尽所能。”
“五郎定要我等做主!”田克荣本队的几十号挡在陈玄烈面前,怒不可遏。
对他们而言,田克荣不只是上司,还是长辈,就像陈奉先在战锋左队中的地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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