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脑子盘算她的小心思。
闵寂修是这样想,走到时欢面前问道:“这是哪?”
“缅北……”
“你多大了?”
“……”
这一句她没有回应,目光依然呆滞。
“为什么不解释竹笛是疯狗给你的?”
“怕,怕被九哥骂……”
站在后面的疯狗看看时欢,又看看闵寂修,是说不出的感动。
“怕你挨骂?”闵寂修继续问道,这次又没得到回应。
“怕疯狗挨骂?”
她目光收缩了一下,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累极了,她很想睡觉。
将近疯狂地长时间画画,长久没有好好睡觉休息,又在笑刑中消耗所有体力。
她真的太累了。
“九哥,她睡着了,不是昏迷。”见到闵寂修的瞬间表情变化,白景升连忙解释。
闵寂修的表情松了松,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这一睡,时欢就睡了五个小时。
她醒来时,吊瓶还在打着,手脚的抽搐僵硬感已经消失。
长舒一口气环顾四周,医务室只有白景升一人。
“醒了?”
时欢刚想开口,又警惕地环视医务室。
“放心,上次你和我说要谨慎后,我检查过好多次,这里没有针孔摄像头。”
听了白景升的话,她这才点点头:“我好像睡了很久。”
“还可以,五个小时。”
“你随机应变的能力不错。”时欢苦笑着,强撑着坐起身,“见我目光呆滞就配合说我意识不清。”
她本想去擦脚底的污渍,却发现污渍已经不见了。
以后恐怕看见羊和羊肉都有心理阴影了。
白景升面色凝重地看着她:“这就是你说的铤而走险的计划。”
“不出意外,我已经成功了,只是没想到惩罚会那么重,比吃蟑螂还痛苦。”时欢又活动着四肢,缓缓说道,“不过以九魍思维敏锐的性格,他应该很快就知道我想干什么。”
“缅北的惩罚,你遇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若不是九魍足够聪明,他也不会做到现在这样。”
时欢无奈一笑,可以想象。
白景升继续问道:“后面你要怎么做?”
“不是看我怎么做,是要看他怎么做,愿者上钩,不管是我还是九魍。”
时欢的困难,是无论智商和手段都比自己厉害几个等级的九魍斗法。
她可以主动铺路,但铺路后需要见招拆招,还要看对方想要的博弈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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