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时欢指指自己的脚底板:“你给我擦掉的?”
“不是。”白景升摇头,见吊瓶里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几,起身为她拔针,“有个叫栾薇的女孩来过,帮你擦了身体,还给你按摩手脚,不然你抽搐哪这么快恢复。”
“她是我在园区第二个可以相信的人。”
“确定吗?”
“确定,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事,这对她没好处,你只要知道她是我信任的人就行。”
白景升没有反驳。
他相信时欢看人的眼光,也相信她的能力。
时欢试探着走下床,腿脚还有些软,但走路没什么问题:“最近我没打探出有用的消息,你呢?”
“也没。”
时欢一声叹息:“那行,我先回去,被人看见我们说这么多,我可就白遭罪了。”
她回到猪仔宿舍,四人房间相对舒适,她继续睡着,这一觉直接睡到转天天亮。
的确如闵寂修所承诺,她可以休息一天,只是没人过来传唤,她自然也不会跟闵寂修走出园区。
昨天实行计划时,她真的犹豫过。
如果不铤而走险,或者哪怕一个细节没有按照她的预想进行,这都会是一条不归路。
一整天都躺在宿舍,晚饭时疯狗带着一个长长的盒子以及晚饭过来。
“我知道园区的饭不好吃,给你打包一些路过餐厅的饭菜,打打牙祭。”
饭菜十分丰富,有园区食堂完全看不见的肉,甚至还有小海鲜。
“狗哥对我太好了。”
“你昨天为什么不说竹笛是我给你做的?”
他竟然还在耿耿于怀这件事,说起来疯狗看人的敏锐度比九魍低很多,和他说很难看出破绽。
“本来没想隐瞒,可九哥当时踹门进来,暴怒程度我从未见过。”
时欢顿了顿,露出委屈表情,“我怕连累狗哥,这才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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