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如此说来,这酒就是这个味道的?”
那红衣男子道:“正是,这即墨老酒产量有限,一年之中也就秋冬季节,才算酝酿得意,兄弟你口服不浅,有幸尝到佳酿,何必动怒。”
东方未明被他说得甚是不好意思,说道:“原来如此,倒是错怪小二了,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想来是这酒中前辈了。”
那红衣男子品了一口杯中之酒,笑道:“在下杨云,于酒道略有所闻,连初窥门径也不敢说,哪里敢称前辈了,酒已用好,咱们有缘再会。”说着留下五吊铜钱,便即下了楼。
小二上来收拾杯壶,非但不领杨云圆场之德,反而大肆抱怨,抱怨杨云此人忒也寒酸,一壶再平常不过的杜康酒,被他喝了三四个时辰,到头来连赏钱也不肯出,下次要是再见此人,便不许他再入门来。
东方未明见小二见钱眼开,心中大是反感,可喝了几杯之后,确知杨云所言不虚,这即墨老酒当真回味无穷,肚中更是如着火一般。
可他本无酒量,这壶即墨老酒入口丝滑甜腻,却是后劲极猛,还没喝上半壶,便觉头脑晕眩,神情恍惚,不多时便伏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待得醒转,已是次日正午,这才想起昨日未免露怯,但好在二楼始终无人,身上的银子也是半点没少,这才稍稍放心,站起身来活动一番筋骨,却甚是舒泰,心中寻思那钓叟说,此酒有舒筋活血的功效,看来果然如此。
小二听得楼上有动静,奔上来说道:“客官总算酒醒了,今儿想喝什么酒,小的再给你拿上来。”
东方未明摇手道:“哪能整天喝得醉醺醺的,这壶酒的账给我结了,昨儿在你们这儿睡了一宿,没耽误你们酒馆做生意吧。”
那小二接过银子,心中不是滋味,毕竟这么大的一块银子,除去酒钱,不能都当做小费,但要是私自克扣银子,一旦为人发觉,那可是小贼行径,因此最怕这大手笔的客官,他做小二的却是半点好处也赚不到,因此懒洋洋的道:“耽误是肯定耽误了,不过小店童叟无欺,你来我们店中,总要保护你随身银两不缺,不然要是真有窃失,那就说不清了不是。”
东方未明摸不着头脑,想不到何时得罪这小二了,但知此人贪财无义,也就不放在心上,桌上的那壶酒,也就带了下楼来,哪料到厨房里走出一个肥头大耳的大厨,一把将酒夺过,咚咚咚往锅里倒去。
老板娘店小二齐声喝止,却已为时已晚,老板娘本来刚要给东方未明找钱,这遭也就不用找了,银子原物奉还,还得赔笑道歉。
东方未明白喝了半瓶酒,自是志得意满,走到室外甚是清凉,微有一丝寒意,随处逛逛也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座宏伟的寺庙之前,匾额上写着白马寺三字,东方未明走了进去,见迎面两人吵得甚是激烈,也不知为了什么,忽然耳边传来几下柔和的音乐之声,登时将吵嘴的二人喝骂声淹没了。
这乐声好不柔和,犹如春日柳絮,冬日艳阳,又有夏日盛暑的微风,以及秋日的累累硕果,东方未明听在耳中,竟似眼前生出幻觉一般,不由得啧啧称奇,走近几步,原来是一个女子在亭中抚琴,远处听来已是气象万千,到了跟前更有金戈交融之声,似乎眼前看到了万千甲兵徐徐而来。
东方未明不敢置信,却也不敢再往前走,只觉这女子长相极美,可年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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