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非“呸”了一声,说道:“事情要是真如你这般说,那就好办了,哎,总之这件事,我就拜托你了,咱们的交情要再言谢,那可就生分了,总之你以后要是也有了苦恼的姻缘,我姓夏侯的,给你装山贼砸花轿,要么就是把什么媒婆大卸八块了,最不济把那个新娘抢过来,给西门猪当老婆就是了。”
东方未明哈哈大笑,虽然夏侯非所言荒诞不经,但两肋插刀的决心,却丝毫不是假装,便道:“你刚说我师父开明,我怎么会有这些苦恼,也罢,我替你走一遭,只是吉凶难料,我可不敢给你打包票。”
夏侯非道:“拜托兄弟了,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我给你磕头道谢了。”说着,竟然真的跪下地来,咚咚咚咚连磕了四个响头,每一个头都磕的甚是用力。
东方未明只好再跪倒还礼,只是他这四个头,却磕的没有夏侯非那般卖力了。
夏侯非道:“东方,不如咱们学学古人,八拜为交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东方未明没料到他竟然会这么说,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正窘迫间,忽然走进一名绝刀门弟子,这人见二人跪在地上甚是滑稽,竟然说笑起来,道:“师兄是想操演一番,以免到时候娶了唐家嫂嫂,礼数不全吗?”
夏侯非大怒,起身便去追赶师弟,东方未明呆在当场,不知答应夏侯非这般胡闹,到底是对是错。
这般见礼已花了不少时辰,推算时辰,年祈必然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佳肴,虽然心中不安,但人家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东方未明也不好推却,便往芙蓉坊走去。
到了芙蓉坊之时乃是正午,果然见到了八碟精致的菜肴,年祈甚是好客,招呼东方未明坐了首席,年祈在下首作陪,却让女儿年芙蓉给东方未明斟酒布菜。
逍遥谷的规矩本就不甚严格,除了节日围在桌前,有坐次之排,平时吃饭都是各吃各的,因此东方未明并未介意什么主位,首席,心里只是想着,年芙蓉是夏侯非的爱侣,若是夏侯非见到这副场景,只怕会大大生气。
年祈说些旧时的事情,以及受无瑕子大恩,始终蒙在鼓里,过了十余年才明白过来,又问了大师兄谷月轩的近况,言语甚是亲热。
酒过三巡,东方未明问道:“世叔,小侄有一事不解,还望不吝赐教。”
年祈道:“赐教不敢当,小兄弟不妨直言。”
东方未明道:“师父常说做菜如同做人,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半分取巧不来,他老人家对年世叔的菜,始终念念不忘,晚辈在逍遥谷之时,便心中好奇,想要依照菜谱施为,却总是大相径庭,今日有幸品尝到您老手艺,确是受益良多。”
年祈淡淡一笑,并未接口,眼神之中略带了一丝轻蔑,似乎是说,要是真的这般容易,让一个初学之人,也能做出一桌子的美味,那自己这几十年的苦练,却又算得什么。
东方未明续道:“晚辈之所以不明白的也是此节,既然世叔手艺如此了得,每一道佳肴均是色香味俱佳,怎么…怎么…”他话虽没说出口,但年家父女,都知道他后面要说些什么,自然是要说“怎么手艺如此俱佳,偏偏无人问津”。
年祈叹了口气,脸色甚是迷茫,还是年芙蓉抢着道:“都怪一年前的那场比试,是宝福楼挑衅在先,要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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