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年祈道:“这种事情,食客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纵然再怎么解释,也是回天乏术了,重拾辉煌是不可能了,不过若是能在过几天的美食大赛中,拔得头筹,也不至于成现在这般艰难,便是一天来上七八个客人,也足以维持生计了。”
东方未明怒不可遏,于此事极为愤慨,可他纵然将宝福楼掌柜,揪出来暴打一顿,却又能济得甚事,反而坐实了年祈恼羞成怒,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正闲话间,忽然闯进一人,东方未明回头一瞧,竟是夏侯非,夏侯非一见是他,也是一愣,随即甚是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道:“东方,你…那个,呵呵。”
东方未明一见他这个模样,心中好笑,本想揶揄一番,但却生怕他们着恼,只好一本正经的道:“夏侯兄,你也是有口福的,年世叔烧制了一席菜肴,快坐啊。”
夏侯非道:“那个东方,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你…”说着偷眼瞧瞧东方未明,又望了年芙蓉一眼,目光却是不敢与年祈相对。
年祈一见夏侯非,似乎很不高兴,对东方未明道:“小兄弟宽坐,小老儿年纪大了,想回房歇息一下。”
东方未明想要劝慰,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怔怔的看着他向内室,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是年祈知道,女儿与夏侯非有体己话说,便刻意避了开去,当下便也要离去。
但夏侯非心中尴尬,非要拉着东方未明顶缸,说些不着边际的言语,不仅他自己尴尬,年芙蓉羞得满脸通红,连东方未明也是听得不知所云,这么用了一顿饭,三人都是如同嚼蜡,本来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却谁都食不知味。
夏侯非一会儿说些江湖上的见闻,一会儿又讲个笑话,还没讲完便哈哈大笑不止,东方未明和年芙蓉实在不觉如何好笑,只好陪着他干笑几声。
哪知就在此时,忽然室内传出一声惨叫,三人俱各大惊,走进室中,却见到了一个黑衣男子,坐在年祈身上,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只肘子,正在大口咀嚼。
夏侯非大吃一惊,抽出刀来,便朝那黑衣男子头顶劈落,东方未明紧随其后,一掌也奔着那黑衣人胸口打去。
没料到这黑衣人身法好怪,也见不得他脚下用力,忽然身子从窗格之中飞了出去,夏侯非身材魁梧,又难以如这人身法怪异,破窗而出,又恐着了道,只能转身,快步从房门蹿出。
可东方未明却全无经验,哪里管什么埋伏陷阱,依样葫芦也从窗中跃出,本来他轻功全无这般造诣,只不过是徒逞刚勇而已,但仗着年轻力壮,身材稍瘦,竟然侥幸成功。
夏侯非跑出来之时,东方未明已和黑衣人斗了好几招,见东方未明难以支撑,不由得惊怒交集,挺刀夹攻了上去。
但他自幼练武,情知临敌过招,勇猛固然重要,但谨慎也是一般的要紧,之所以每次与西门峰争斗,都能稳占上风,便是心性之差别。
其实西门峰剑法之精,并不在夏侯非之下,迅捷狠辣还犹有过之,便是总是急功近利,或是暴躁冲动,每每一占上风,立时志得意满,招数破绽便露,反遭夏侯非破解。
夏侯非是心知肚明,但西门峰却始终蒙在鼓里,二人争斗之时,自然并不长辈故旧,因此西门峰常自苦恼不休,便是为此。
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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